“当然想。”
“他不说你会怎么办?”
“……”丁垂一时无语。
“我替丁大人说吧,无外乎是捉住了逼供嘛,打伤打残也是活该吧。”安泉说道。
“我堂堂一位皇上御封的子爵被人追杀,难道逼问一下杀手杀我的原因是什么都不行,丁大人,我可是有爵位的人,龙吟子爵。”安泉将这个爵位说的很重,丁垂的脸色顿有些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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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大人不去追究杀手怎么进城,杀手杀了无滥的仆人,杀手欲杀你大越的子爵这等大事,而纠住我这点微不足道的私刑,难道是是因为丁冬拿丁大人拼我,我没给面子?”安泉似笑非笑地又道。
丁垂霍然立起,厉叱道:“梁周,你放肆!”
林贤盯着丁垂,眸光乍然一亮,十德之术之正直操守二气直笼向丁垂,丁垂悚然一惊,心境之间一阵起伏,他摆了摆手道:“这二人穷凶极恶,本官亲审后自会给梁子爵一个交待。”
安泉立起道:“希望丁大人早日结案,本爵告辞。”说罢转身而去,林贤龙九霄亦随之而去,丁垂目送他们离开后,微微一叹,此子头脑清晰,不亢不卑加之神通了得,丁冬难及人家项背,就连林贤都护着他,丁冬啊丁冬,你还拼爹,你是坑爹吧。
安泉出来后并没有回凤林园,而是请林贤带着去了那些被冷血双煞杀了的奴仆家中。
这些无辜的人因他而死,让安泉很是愧疚,毕竟他只能预感自己的危险,而不能预感别人的危险。
那些奴仆家中无疑俱很清贫,安泉给他们订了上好的棺木,并给每一家留下了五百两银子,他亲自为每一口棺木封口,燃上第一柱香深鞠三躬后,才在亲属们的感恩戴德中怏然离开,一直陪同安泉的林氏父女龙九霄等人俱十分感慨。
如此忙碌了多半天,安泉踏着夕阳的余晖走向皇家为灵宗重新安排的园子,他微垂着头,单薄的身影在风中看起来是那样的孤独,林筱筱看着,心里隐隐生着疼,却不知道怎样去安慰这位越来越让她倾心的少年。
安泉此时正在想着一位奴仆那白发苍苍的母亲边流泪边说的话:剩儿能为大人去死是他的福份,这不怪大人,只怪那些没人性的杀手。
那些奴仆的家人真的没有一人怨恨安泉,或许他们就是如此这般无奈的认命,而安泉的补偿若他们勤俭地过活,足可以一世无忧,他们很感谢安泉,而越这样安泉越是内疚。
水灵之体改变了安泉很多,但上善若水,安泉的“善”与水灵之体的“道”是完美契合的,故,虽然他不是天生的水灵之身,但他却得到了水灵之体的完全认同。
盛威刀宗,鬼影杀宗,你们欠下的血债,我安泉会一点一点的要回来的,安泉想着,身形挺的笔直,若一把初铸的神刀,开始傲伫尘世,雄视天下。
他身上流逸的气息很奇特,至善至柔,但却充满着一股强到骇人的力量,正若水流,一旦汹涌,必将澎湃。
安泉全然不知道自己的气机产生了质的变化,而龙九霄和林贤却感知到安泉的境界似乎在提高。
林筱筱看着安泉的头顶,感觉很是奇怪,因为有一片叶子在安泉的头顶飞舞了一阵子了,却怎么也飘落不下来。
鬼影杀宗在大越皇帝寿辰之日大开杀戒,并意图刺杀子爵安泉,引起了皇帝王绍之的震怒,第二日,冷血双煞被判凌迟之罪,择日处死。
第三日,寿辰庆典结束后,十名大越御刀境强者火速至大郑,与十名大郑御刀境强者会合,直袭鬼影杀宗所盘踞的黑风山,可惜不知谁走漏了消息,二十大高手竟扑空了。
黑风山上空无一人,但由于杀宗逃的仓促,什么东西都没带走,二十大高手合力,将黑风山给整成了乱石岗,黑风山被鬼影杀宗苦心经营了数百年,山中训练杀手的器械,金银粮草等等一朝玩完,据说杀宗宗主薛无杀收到消息后顿就喷了血。
而盛威刀宗亦遭遇到大郑的强力打压,最后竟举宗全迁到与大郑素来不睦的大齐国,这些当然是清玄灵宗为安泉出了头,灵宗的能量之大由此可见一斑。
而盛威刀宗因为谋害灵宗天才弟子梁周,落得是名声大臭,镖局生意亦被影响地一落千丈。
谁也想不到,因为灵宗这个入门不久的小弟子,竟然引发了如此大的事件。
难道我这小蝴蝶的翅膀动一动,竟真能引发一场风暴?
安泉回灵宗后听师傅龙二说到这些事,瞠目结舌之余,不禁又意“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