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安泉也开始摸着好运的狗头,边摸边道:“好运啊,对面那是厄运,咱就是为克它而生的,懂吗?”
好运?围观诸人闻听板凳狗大名,更是笑地捧腹。
随后而来的吴宇文和耿真火尴尬的快死了。
这时斗狗场的老板来了,安泉真没想到这老板竟然是一位不到二十岁的女子,高挑的身材婀娜多姿,鹅蛋脸上画了梅花妆,雾鬓如笼,秋水深幽,看起来是那样高贵而冷艳。
安泉看了一眼后就低头逗弄好运去了,而别人却是“慕老板,慕老板……”的打着招呼,那慕老板颔首示意,走近了,冲着那古哥淡然笑道:“古少,那日赢了近两千两银子,今天来了又想赚多少?”
那古哥见了慕老板似乎稍微有了点精神,说道:“本来是看看吴小公子是否会如约来还账,没想到吴小公子到是很讲信用,更没想到吴府竟来了个很嚣张的小厮,还要再与我赌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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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慕老板目光扫过,就看到了吴宇文身旁正在逗狗的安泉,安泉一身青袍恰就像个随从小厮,而耿真火见了这大美人,眼睛就有些发直了,那慕老板扫了他一眼,眸子间划过一丝厌恶之色。
“可以开始了吧?”安泉摸着好运,突地抬头道。
古哥道:“当然可以,不过吴小公子欠的账最好先清了。”
安泉抽出九张银票递给了吴宇文,吴宇文感激地看了安泉一眼,接过后给了那古哥,收回了欠条。
然后所有的人聚到了斗狗擂台,围成一圈,安泉又摸出一摞银票道:“我押两千两银子,赌好运胜,这位古少可敢对赌。”
那古哥刚收了吴宇文递来的九百两银票,又拿出一千一百两银票合于一处,冷笑道:“有何不敢?”
吴相府的这嚣张小厮疯了。
诸人都是这想法,吴宇文和耿真火亦觉得安泉疯了。
下注开始了,慕老板的斗狗场开出了一比五的赔率。
几乎没人看好安泉的好运会胜,都踊跃地押注压给了古哥的厄运。
那慕老板一双明眸紧盯着安泉,似乎想将这奇怪的小厮一眼看穿,但无论怎样看,这小厮都似被隐于一团水雾之中,让慕老板无法看透。
慕老板想了想,对身侧的随从低语了几句,那随从的脸上顿现出惊异之色,但不敢违拗老板之意就照做去了。
安泉见耿真火伫在那里一动不动,道:“耿兄,快买好运赢呀,一赔五啊,好运赢了你可大赚了。”耿真火一咬牙,真就豁上了,全部身家二十两全都押好运赢了。
安泉又塞给了吴宇文二百两银票让他押好运赢,吴宇文看着那板凳狗,真不知道安泉哪里来的信心。
然后,斗狗开始了。
厄运与好运被关入了铁栅栏中,二狗对视着,谁也没有先动。
一般斗狗之狗都是狗中的好勇斗狠之辈,加之被主人训练后,都极具攻击性,一旦进入斗狗擂台之中,戾气顿生,非斗出个死活不可。
但这土狗和板凳狗却是狗眼互视,根本就没有要狗咬狗的意思。
“咬啊,咬死好运!”
“厄运必胜!”
群情汹汹,但这口号听起来怎么就这么别扭,谁都希望拥有好运,远离厄运,有些人喊着喊着就喊不出来了,好像再喊马上就要厄运临身似的。
安泉笑眯眯的伫在那里,慕老板心间愈是对这吴府的小厮好奇,看着吴宇文的样子,怎么感觉他更像是小厮的小厮?
闵三元有些急了,向着那古哥道:“古哥,厄运怎么没动静?”
古哥冷然道:“急什么,厄运不动则已,一动就咬碎它咽喉,血狼犬都招架不住,还怕这只板凳笨狗。”
厄运其实一直都在准备着蓄势一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