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安泉又研究了半天刀法,发现用“秋水”使出流水心刀威力更大,一时间意兴大起,在龙柱山上就舞了起来,不一时,水色漫尽了峰顶,恰偷懒的龙二那时一觉方醒,远远望去,叹为观止,对爱徒之勤奋是大赞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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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了一个时辰刀后,安泉是浑身通泰,意念所至,秋水又蛰伏于腕间气脉,龙柱峰顶上的水光倏忽幻灭,白衣少年是迎风而伫,挺然如刀。
龙二见爱徒之风姿卓绝,真是恨不得御刀冲上峰,来个“深情”的熊抱。
盘腿修炼了,总了账了,确定了下个要账目标了,炼化了秋水玄刀了,安泉感觉这闭关闭的很有意义,又内视了一天身体,龙血斩凤鸣刃可能是化为刀气,拓宽了他的气脉,任务终结,就此消失了,还好灵宗没人问起这两把刀嘛去了,否则真不好交待。
而辟邪灵珠和蛟龙珠早入口就化了,目测及内里感受皆只有好处而没有任何副作用。
现在就是刑刀和小怪物难摆置,窝在气脉之中怎么也弄不出,小怪物还好,还救了他一命,这刑刀安泉是万万不敢让它露头,否则,麻烦将无穷尽,当年刑刀一门随刀祖入荒境,后来便再没出来,也是成谜案一宗了。
而刑刀亦是人人觑觎之物,若被人发现刑刀藏在他气脉中,怕是要被围而攻之,把他活体解剖了吧。
最后安泉又把施无法临死前给他的无法无天大法的秘笈取出来做了一番深入细致的研究,无法之法的奥义他已了然于胸,无法之法并不是真正的无法,而是引导人去破除前法,在无法之处寻求新法,要在无中生有,让人去变易,变则通,通则顺。
变易之道并不是指变脸那么简单的事情,安泉觉得自己以前太肤浅了,变化了容貌就觉得太了不起了,这其间定有更深层次的东西。
安泉想着想着,不禁进入到了一种入定的状态,盘坐于榻,眼睑低垂,止息冥想。
这一入定竟然就是十天,十天不吃不喝,安公子硬是凭借着水灵之体没被活活饿死,水毕竟乃生命之源。
十天后,安公子的肚肚终是提出严重抗议,咕噜叫着,把安泉由入定的状态中叫“醒”。
醒的刹那,他缓缓睁开双眼,双眸之中,一片混沌,而瞬间,有一点亮光顿破开了那无尽的混沌虚无,眸中竟现出日月星辰流转的异象。
安公子长伸了个懒腰,视线模糊着,以为自己还没睡清醒,双手揉了揉眼后,眼前一片清亮,只见窗外冬阳初升,崭新的一天又开始了,还认为自己是美美地睡了一大觉方醒。
而微一思索间,想起自己是在研究那无法之法的变易之道,想着,竟睡着了,现在是能吃能睡,难道要变二师兄了?
安泉自讽了下,又想起了自己“睡着”后似乎还做梦了,于是一边大嚼牛肉干,一边想着梦到了什么。
但五斤牛肉干都快嚼完了,却一点也没想起来,似乎这一觉之间他做了许多许多梦,可什么梦却死活记不起一个。
这还没老,怎么都犯了痴呆之症了。
安泉干脆也不想了,于是就出现了开章那个画面。
他坐在小屋顶上,嚼着晒干的甜草根,双眼望着苍寥清远的天空,一副“深沉”状,其实是在想,俺是不是可以出关了。
安泉并不知道自己入定须臾已是十日,今日恰是半月之期,尚以为自己闭关才过了五六天。
最后收回目光,还是决定出关了,自己这闭关,闭了半天也没什么重大突破,真不如不闭。
他决定再内视一下气脉情况就宣布出关,但一内视,安泉愣住了,然后就打开了摆子,脸上神情就像丢了十万两银子般欲哭无泪。
怎么了呢?安泉发现自己的气脉消失了,修行者气脉消失便与凡人无异。以前愁的是气脉太宽,刀气积累太慢,现在可好,干脆没了,打回原形了。
气脉没了,水灵之体,小怪物,刑刀还有秋水呢?
难道是它们卷了俺的气脉跑路了?
安泉又内视体内,片刻后,眼睛睁地却比牛眼还要大,不禁脱口自语道:“不带这样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