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半途,安泉遇到一辆马车,只是颇显破旧,他想了下,拦住那辆车,当了回“傻冒”,与车主互换了马车。
老马旧车换了辆骏马新车,那车主自然愿意,但当车上下来四位美丽女子,这车主愈发是糊涂难解,不懂这少年是发哪门子的疯。
可那四位女子根本无以为意,也不嫌车旧,高高兴兴的上车,任那少年驾了慢悠悠而去。
安泉打算把这四位女子先安置到天福宝楼,若带她们到大韩实在是不方便,而若驾那辆白天南留下的马车很容易被认出,难说又会遇到什么麻烦。
径直由西城门进了天海城,返回到了天福宝楼中,叶幸儿和伙计们见安泉回来了,还带回四位女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个情况。
安泉和叶幸儿带她们上楼,然后仅给幸儿说了下她们被拐卖的遭遇,叶幸儿闻听后才知道她们原来是安泉搭救回的,与她的情形类似。
安置好这四位后,安泉才解下背上背的包裹,叶幸儿见沉甸甸的,也不知是何物,待安泉打开,亦不禁被一片金黄晃晕了眼,赫然是一包金锭来,看来足有二三百两。
安泉让幸儿打开宝柜,将金锭锁入其中,叶幸儿心中很是好奇,公子爷不是救人去了吗,怎么还捎带赚金子,并且赚了如此之多。
安泉知道叶幸儿心有疑惑,嘿嘿笑道:“人啊,就得多行善事,这金银自就滚滚而来了。”
“嗯,好人自有好报!”幸儿很笃定地道。
“不忘初心,多行善举,做个好人,自有福泽相报,所以我们都要做个好人。”安泉最后总结道。
安顿好这四人,交待幸儿照顾好她们后,安泉再度踏上赴韩之路,驾了那辆破马车出城,然后将马车赠给一瘸了腿的樵夫,在其千恩万谢声里,租坐了一辆“马的”直奔汉川城而去。
安泉其实也想来个“自驾游”,但主要是不识路,一路走走问问也太破烦了,万一走岔了,就太浪费时间了。
不得不说,车把式们都很健谈,尤其是安公子遇到的车把式。
那张嘴叭叭叭地不停点,走南闯北,他们见到的事情也多了,经历地多自然知道地多,而旅途漫漫,不说说话,会闷出病的。
“小哥,你的口音可是北方人氏,到这南方是随家里人来游玩还是做生意?”
“呃,我独自出门的,来要点陈年旧账。”
“啊,少年了得,竟能要得了账,也难得你家里人能放心。”
“嘿嘿,甭看我年纪不大,老江湖了。”
“哈哈,那要回账了吗?”
“自然要下了,要不怎么舍得雇你的马车,三两银子啊。”
“呃,辛苦钱,辛苦钱而已,现在赚银子也不易,马的草料钱,车的磨损费,这两天跑程下来,俺落个一半就不错了。”
“是啊,别看坐着赶马车,也费体力,亦甚是枯燥。”
“哦哟,小哥真是明事理之人,确实,赶了半辈子马车,现在腰也不好了,更落个碎嘴的毛病,一张嘴说开了,就停不下。”
二人一路闲谈着,说着就说到了大韩的汉川城了,这车把式经常往返于天海城和汉川城之间的,对于汉川城非常了解。
汉川城乃是大韩的皇城,繁华程度虽不如天海城,但有一样却称绝于十国,那就是整容术,如果你挺丑,大韩的整容师能把你整地漂亮,如果你挺美,大韩的整容师能把你整地更美,但动刀有风险,整容需谨慎,弄不好就不是整容成毁容了。
且整容代价颇高,而且整容要到官府登记真实身份,调整属实后才可整容,估计也是怕一些江洋大盗借整容而改头换面,隐匿身份。
这车夫面容黝黑,皮肤粗糙,还有些暴牙,嘴撅若二师兄,一说起这整容术之术,十分向往。
安泉却很不以为然,你再整,能有俺的无法之法厉害吗,身体肤发,受之父母,整来整去,也是个人造的假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