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王先是对泰王妃微行了个礼以示尊重后,方道:“今一大早,我在四哥的书房中呆站着,想着他的音容笑貌是心痛如绞,悲痛难忍,是跌坐于地,泪眼朦胧中却发现书柜左上角处有个铁环,好奇之下用手扣住一拉,整个书桌竟无息挪开,出现了一地洞,我仗胆拾阶下去,走了十余丈远,发现是直通向了瑞王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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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闻听,猛地浑身一颤,脸色变地一片苍白,这时他想起了,泰王赵灿确实秘密在书房挖了条地道直通到了他的书房之中。
十年前,有一段时间他和泰王因为一些事情与皇帝赵赫闹的很不愉快,泰王怕皇帝不顾兄弟同根之情,对他们下毒手,故挖了地道,怕万一出什么事,他们二人可以迅速联系,或可以暂避其中。
这地道一事,极其隐秘,泰王借修葺房屋之名,大修泰王府做掩护,而暗中秘密掳来两位工匠开挖地道,挖成后竟处死了他们,所以现在除了他二人,再无别人知道。
虽然后来皇帝仍不待见他们,常令他们剿匪灭寇,但是可能顾及兄弟之情,没对付他们,所以这地道一直没用过,没想到,却被洛王发现了。
而泰王之离奇失踪,因为这条地道似乎竟有了答案,能令泰王不设防地神不知鬼不觉的被杀死,似乎只有他瑞王才能做到。
泰王妃立刻回府亲自去查看这地道,不一会竟一脸悲愤的由瑞王府中走出。
“瑞王,泰王呢,泰王呢,他可是最敬爱你的。”泰王妃嘶声道。
瑞王长叹道:“当初四弟挖这地道,确实有不得已的苦衷,但本王怎会借此地道去害他性命,我们是血浓于水的手足,再说,若本王想当皇帝,早就当了,何必如此大费周折?”
洛王冷笑道:“瑞王不过是在试探泰王有无称皇之心罢了,若无还好,一旦泰王有心,你是必杀之吧。”
“老五,凡事要讲证据,不要妄加猜测,本王根本就无称皇之心,只想让我大赵稳定下来,让百姓安居乐业。”瑞王沉声道。
洛王仰天哈哈一笑道:“太子殂,泰王亡,若非你今日在泰王衣冠冢陵之前,宣布要登基帝位,我都无法联想幕后的黑手会是你,我的好二哥。”
“凶手!”
“恶贼!”
“谋逆!”
众皇子红了眼的恨声怒叱道,泰王府中人亦是投来无比仇恨的目光。
瑞王赵焯根本就想不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他之所以建议太子去体恤民情,只为让他在登基前在民间有个好口碑,掌天下,必要得民心。
泰王人间蒸发,根本与他无关,现在搞的好像是他由地道中悄然将泰王骗走给杀了。
瑞王府中人皆被洛王说的怔住了,但他们却坚信瑞王不是那样的人,尤其是赵苏苏,激愤地道:“我父王之所以要登基帝位,不过是他对大赵江山的承担和黎民百姓的责任,或许他也会惨遭不测,但他甘愿为我大赵去万劫不复。”
洛王冷屑笑道:“太子之死是意外,泰王之死是巧合,瑞王这要登基是顺理成章了吧,没必要说的那么冠冕堂皇,若瑞王心中无鬼,可敢暂居诫心殿,接受刑部都察院各司之会审。”
瑞王扫了一眼这与平时换了个人似的花鸟王爷赵煊,沉声道:“诫心殿锁的是谋逆宗亲,本王无愧天地,无愧家国,岂会入那等之地,如果你们怀疑本王,请拿出确凿证据,现在大赵江山风雨飘摇,谁若再造谣生事,恶意中伤,才是想真正的覆灭我大赵正统。”
洛王却是丝毫不惧瑞王的警告,挺胸凛然道:“事实已经很明了了,即然瑞王不想入诫心殿,那就进天牢吧。”
说着,一举臂,百余黑衣人顿由四处闪出,将瑞王府诸人包围其中。
瑞王赵焯奇怪地看着洛王赵煊,发现自己对这老五的了解太少了,只知他平时游手好闲,吃喝玩乐,无所事事,就是个典型的纨绔王爷,但今天他这咄咄逼人的表现,咬死不放的狠劲,真若一披了羊皮的狼,想生撕了他。
尤其是今天,一步步走到现在,就像他一手策划好的一样,若是这样,这洛王就太可怕了。
“瑞王,你还是束手就擒吧,免的伤及无辜,如若你真是清白,我到时一定负荆请罪。”洛王“好意”劝说道。
瑞王一时间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但他直觉自己一旦束手就擒,将是十死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