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傅是谁?”大财神紧接着问道。
“我师傅是索无命索老,可是化刀高手呢,比明里的那个师傅江远行强百倍。”路清鸣一回答,众人又是大惊。
小主,
“那索无命呢?”大财神仍在问道。
路清鸣小声道:“我告诉他大财神今晚要回归,与他谋划,今晚在金银山庄外伏击,杀了大财神,由他顶替大财神,这样我爹做的那些事情,就不了了之了,当师傅百年后,大财神之位,哈哈,非我莫属。”
众人齐齐看向路朝天,路朝天已经是面如死灰。
大财神又瞅向墨有天道:“天财使还有什么异议?”
墨有天一叹道:“在下无话可说。”
谁都知道路朝天完了,贾无瑕立刻令宗门弟子将路朝天与尚迷糊的路清鸣押入金银山庄的地牢中关了起来。
大财神一进门,把四财神“说”死了,弄来二财神的儿子,把二财神证死了,这等手段,真是令人悚然生畏。
尤其是东西南北四方财使,已经开始在瑟瑟发抖。
那五大供奉只是拿了供养守护宗门,现在只是惊叹大财神不愧就是大财神,别人难以撼动的一切,在他手中,就和玩儿似的。
死财使慎有言死死盯着大财神,所有的谋划,强推路朝天出头,结果一切都没按想像中进行,反而被大财神抓住路朝天和朱阳春的把柄,一个劲地往死里打,并且已将那二人打的是万劫不复。
但慎有行手中还有一张牌没有打出,而在他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时,那张牌却自动打出了。
一个屋脊的阴暗角落里,一人突地立起,抚掌道:“好一个大财神,果然是掌控大局的高手,令人生敬,亦令人生畏,好,好!”
说着,似有一串黑影划过虚空,而转瞬间,他已经伫于大财神两丈之外,一袭黑衣,脸上戴了只似随手雕刻的简易木质面具,只露了两只眼睛,其余皆掩于面具下。
好快的身法,那一串黑影不过是他掠至时,留于别人眼中的残影罢了,甄无明白眉微挑,化刀高手,并且境界竟隐与他相当。
大财神却仍淡然不惊地道:“原来是位化刀高手,却不知为何擅闯我宗?”
这化刀高手真是佩服大财神的处变不惊啊,强敌上门,他是强装镇定,还是就根本无所畏惧呢?
这化刀高手笑道:“我没擅闯,我是被死财使慎有言请来的客人。”
“哦,死财使,你请来的客人,就让人家上屋顶去饮风喝露,我财神宗都穷到这个地步了?”财神宗冲着慎有言道。
慎有言被问的这个难堪,但他知道大财神就是故意找他难堪的。
“大财神之位,历代传来就不公,慎某以为应该是公推选举,宗门弟子才能心服口服,况且大财神一失踪就是十余年,万一出现什么大变故,谁能做主?”慎有言茬开话题道。
大财神哂笑道:“大财神之位,自本宗开宗以来,就是如此由上代大财神亲选下一代大财神,近千年来,俱是如此,近千年来,哪一代大财神不是带领着财神宗一次次走向辉煌,从无出过纰漏,怎么到了你这个死财使出现,就要改掉千年不变的规矩,现在财神印章就在这里,有本事你来取,取得了,大财神之位就是你的了,财神宗的规矩你就可以随便改了。”
说着,大财神由怀中摸出一只墨玉印章,古朴大气,手腕翻转间,印章底部鲜红,正是那象征大财神身份的“天下财”印章。
慎无言一咬牙,徐徐御出了刀气,事以至此,他决定放手一搏了。
那化刀高手气息已直逼甄无明,
他只要能打趴大财神,天下财印章在手,他就是大财神!
大头瞅着慎有言是跃跃欲试,大财神淡然道:“谁也不必出手,今天本财神亲自清理门户。”
大财神放话,不可违逆,大头虽被人称为“头爷”,却也不敢在大财神面前放肆。
清理门户?慎有言闻听,脸色变地异常难堪,他一咬牙,死灵刀气挟着阴风一道,鬼魅般划过诡异的弧度,杀向了大财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