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说着话,手上的动作也不含糊,爽快的将手摸进傻柱裤兜,点上一根塞进傻柱嘴里后,之后又给自己也来上一根,美美地吸上一口。
“行了傻柱,这天都亮了,我也回去了。”
阎埠贵得抓紧时间走,不然这烟没等他到厕所就烧过了。
“行,我也得赶紧去后院。”傻柱点点头,紧接着猛然想到晚上的全院大会,“三大爷您怎么还把烟又塞回来了,我的意思是给我点一根就够了,剩下的您拿去抽。”
“哎呦柱子,那三大爷可就谢谢你了。”
阎埠贵眼镜片后边的小眼睛笑成了一条缝,这可还有大半包呢,够他一人抽半个月了,实在不够还能再和别人蹭几根。
傻柱想摆摆手显示自己的大气,奈何另一条胳膊不争气:“嗐,三大爷您呐想烟抽了就来找我,毕竟以后咱们可要一块共事了嘛。”
一块共事?
阎埠贵一愣,当下明白傻柱这事还打着管事大爷的主意呢。
“傻柱啊,三大爷能帮你的地方有限啊,你也知道许大茂可是经常接济我啊,什么野蘑菇啊、大蒜啊,反正山货可是没少给我送......”
“那算什么啊,以后我上班了给你带肉菜。”
傻柱满不在乎哼道。
“那行,咱们就别耽搁了,你也赶紧去老太太那,别耽误老太太休息。”
二人在中院分别,阎埠贵心满意足的揣着半包烟回了前院。
傻柱站在通往后院的月亮门旁看着阎埠贵身影消失,这才忍不住朝地上啐了一口,“什么东西,还接济你,没脸没皮的玩意。”
路过王大宝家,傻柱忍住了去敲门的冲动,今天这接二连三的事,大院谁家都没休息好,这时候再上门可就真打扰人家休息了。
摇了摇头,傻柱迈开步子走向聋老太家。
一个多小时后,天彻底大亮了,院里再次热闹起来。
王大宝推开门,拎着尿罐子走了出来,直奔门口公共厕所。
别人家尿罐子里放的是尿,他这尿罐子里放的却是水,走走形式罢了。
“唉周大婶,家里有啥事说话,我这两天闲着也是闲着,一定过去帮忙啊!”
“姜叔起来啦,过冬的煤备上了没?”
“三大爷您起得够早的,今课多不多,钓鱼没伴了叫上我,我去给你助威。”
王大宝还没走到队伍前,就见傻柱站在倒尿罐的队伍里不停跟大伙凑着近乎,想来这是在为竞选管事大爷拉票呢。
不一会许大茂也来了,蔫蔫地排在了王大宝屁股后边。
听着傻柱得比得,烦的许大茂差点把罐子里的尿撒王大宝脚后跟上,吓得他赶紧把许大茂推到了前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