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白还是第一次知道新新的全名。
汪新新。
怪不得老是汪汪叫呢。
许白俯下身,轻声唤道:
“小狗咪,怎么在这呀?”
听到声音,新新的身子微微一僵。
像是不好意思被别人发现偷哭一样,全身的毛在一瞬间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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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又害羞地缩成了刺猬。
她止住了哭声,也没抬头,装死不搭理许白。
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声响,许白坐到了旁边的树叶上,腔调散漫:
“要我帮你打电话找妈妈吗?”
新新从小独立自主,已经是成熟的可以上高中的大孩子了,才不需要找妈妈!
小奶猫猛地抬起头,怒视着斜靠在灌木丛边的少年。
“汪!“
新新发出了一声威胁性的叫声。
小猫抬头的时候没来得及擦干眼泪,黑溜溜的眼睛里隐隐闪着泪光。
许白无奈地笑着,举起双手投降:
“开个玩笑。”
解除危机后,新新又重新耷拉了下去。
她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希望许白快些走开。
要是被陈队发现她和许白待在一起,她就不能出去玩了。
“放心,这里很隐蔽,没人看得见。”
许白朝新新眨了眨眼。
如果新新不是一只不解风情的四岁小奶猫,她或许会投入使美人计的许白怀抱。
但不解风情的小猫只是耳朵微动,没再驱赶许白。
“想吃烧烤吗,今天我请客,多你一个也不多哦!”
许白轻松地提议。
新新的眼睛先是一亮,但随即又黯淡了下来。
“喵。”算了。
“你有心事吗,和我说说吧。”许白温柔地说。
新新摇了摇头。
哪有人这么直接问猫有没有心事的?
她是一只内敛的猫,不会轻易向别人倾诉自己的烦恼的。
许白循循善诱:
“你有去见过心理医生吗?”
新新摇头。
“我见过,”许白说着,拿出了一瓶抗抑郁的药,“你看这个药,萘法唑酮,上面的病人名字是不是写了许白?”
新新惊讶地抬头看着许白手中的药瓶:“喵。”
她安慰了一声许白。
许白收起了药瓶,继续说:
“前两天不是秋游吗,考官把我的幸福度发给了老师,说我心理有问题,然后我就喜提心理医生大礼包了。”
许白的语气虽然轻松,但新新却听得有些难过。
她回想起那时在海上,许白沉默看海的样子。
新新主动将小脑袋伸到许白的手下,轻轻地蹭了蹭,希望能借此安慰到许白。
许白没有趁机乱撸,而是仰着头,神色中带上了一丝哀伤。
新新蹭得更主动了。
“你知道吗?我们校长帮我预约了一小时的心理咨询,全程都是我在讲,她只负责嗯嗯。这一小时的心理咨询可是要一千块钱!亏死我了!”
许白心疼得不行。
听到这里,新新的动作突然僵住了。
原来你摆出这副破碎模样,是在哀伤这破事啊!
白浪费本喵感情!
突然,一双手从腋下抱起新新,将她举到了空中。
“所以,如果你需要心理咨询的话,可以找我哦,我不要预订,不要一千块,就在这里。”
新新抬头对上了一双清澈的眼睛。
那双眼睛没有新新的大,也没有那么干净分明,但却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让小猫感到安心和信任。
新新低低地呜咽了一声,将脑袋埋进了许白的颈间。
许白抚摸着她的毛发,继续用温和的声音说道:
“你是担心我会说出去吗?”
新新并没有想到这一点,她只是在犹豫。
既然许白提到了,她也愿意听一听。
“你想想我在外面是什么形象?”
“喵。”撸猫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