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应淮一把扯住安应珍的手腕:“说这些的时候你还没被他们抓进来,打开的东西,我们看过以后又关上了,等你进来,根本就不知道里面是什么?那你又是如何知道,丢的都是些古籍和器皿?”
安应珍浑身僵住,偏头一看,才发现那些大箱子果然合的严严实实,一点缝都透不出来。
咕噜……
她吞了一口唾沫,眼珠子来回直转,狡辩道:“我……我是在门外听见的!”
“你撒谎!”安应淮指着安应珍,恨得都想直接杀了安应珍,却又因为血缘不得不忍着,牙齿咬得咯嘣响,“外面都是红甲卫,你能到门前偷听?恐怕还没到隔壁就被抓住了吧!说,到底是不是你!?”
“舅舅,舅舅!”周婧芙跪着爬过去,拼命扯安应淮的衣袖,却无济于事,只得磕头哭诉道:“舅舅,都是芙儿的错,一切都和母亲无关,舅舅……”
啪!
安应珍反手就给了周婧芙一巴掌。
“你滚开!没用的东西,要你逞什么能?”
“母亲……”
“滚!”安应珍怒喝,牙关轻颤,抬眼盯着安老夫人和安应淮,眼泪瞬时翻滚下来,低声道:“不错,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
“那是孟家的东西!”安应淮低声怒吼,甚至一把扯住了安应珍的衣领,“跟你说过多少次,孟家的,孟氏的,你一点都不能沾!就算要,也得等安与时死了,才能分给你!”
安应珍苦笑,干脆吼了出来:“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三弟,大将军!你面上说的好,你也不喜那个贱丫头,恨不得她死了,可你一直把她养在府里,我屡次要下手你都从中作梗,这分明就是要等到你百年之后才能轮得到我呀!”
她哭得不甘,笑得更是凄厉:“你当我不知道吗?因为芙儿抢了她的婚事,所以你心中有愧,居然还要给她找个婆家?待她嫁了人,那些东西,你是不是都要让她带了去?哪里还有我和芙儿的份!”
“贱妇!”安应淮重重把安应珍推倒。
安应珍趴在地上,愤而呛声:“可你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