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高夫人也在瞬间秒懂。
这意思是能成!
“正因为是一家人,才更应该尽心些,别说今日老夫人不大好,就是平常,也该多让砚书过来尽尽孝心才对!”
她说完,又是一声轻笑:“与时的表兄才回来,俩孩子关系不错,又都是孟家骨血,住在一块也是常理,回来的少,所以砚书也就来的少。”
安应淮摇摇头,苦笑道:“孩子大了,不好管束,加上与时这些年经历不少,正是伤心的时候,就先让她跟着她表兄呆一阵,等往后过了门,再想多和亲人亲近也难了。”
高夫人挑挑眉,心里已经有数了。
“那是应该的,说起来,与时也是个命苦的孩子,我是很心疼她的。”
这话一出来,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其实都知道。
所谓婚事什么的,不过就是个幌子,实则就是在互相试探。
首先是安与时和高砚书之间的所谓婚事。
一个,先悔婚定了别人,现在周婧芙实在不堪入门,才又回过头来肖想安与时。
另一个,则是不知悔改离家出走,还和表兄一起住着,闲言碎语漫天飞舞,压根就阻挡不住!
这样的婚事能是良配吗?
谁都说不好。
但对于高家和安家而言,都是最好的结果。
高夫人喝了一口茶,慢悠悠地笑道:“安大人,我们家砚书对与时还是不错的,知子莫若母,我心里知道,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