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啪!”
朱厚照又顺手给县太爷和李二狗每人来了一下:“说,被你们贪的那些粮食都在哪里,诚实一点,不然本宫下一个大嘴巴子就不知道落在哪了。”
朱厚照眼神在县太爷身上一扫,当眼神扫过某一个部位时,县太爷吓的下意识又打了一个冷颤。
“说,下官说,在,还在下官家中的库房里还没来到及卖...”县太爷果断选择保蛋,钱没了还能再“贪”,蛋没来以后的快乐可就真的没了。
“你,带一排的人去看看。”朱厚炜叫了一个排长,让他带着县太爷去找那批被他贪了的粮食。
随即,朱厚照的目光又转向了李二狗:“你呢?怎么,还要本宫再问一遍?”
“我...我说,那粮食被我卖了,银子...银子在小人相好那里...”看了看身边一群虎视眈眈的生员还有自己那被烫伤的皮肤,李二狗最终选择了妥协,姐夫都认怂了,他还嘴硬个什么呢?
“你这鸟样,还有相好呢?那姑娘眼神没问题吧?”
朱厚炜疑惑的看着长得有点小丑被烫伤、被揍一顿有点大丑的李二狗疑惑不已,就这种货色都能找到老相好?果然,权力是男人最好的医美啊,这混个小吏都能轻松找老婆了。
“那个...小人的相好不是姑娘...”
看着朱厚炜怀疑的眼神,李二狗不知为何突然开口解释了一句。
朱厚炜:... ...
得,更炸裂了...
真特么是癞蛤蟆取青蛙——长得丑,玩的花。
果然,比起老祖宗来说,现代人反而是太保守了...
“你,带他去找被他卖钱换的银子。”
虽然说尊重个人取向吧,但朱厚炜看着这家伙怎么看都怎么不得劲,迅速就让生员把他拉走了。
“唉,我果然还是太保守了。”
不一会功夫,带着县太爷去找粮食的那一排人马火急火燎的跑回来一人。
“不好了不好了!县令跑了!”
朱厚照、朱厚炜:???
“啥情况?说清楚!你们这么一排的人看不住一个肾虚的县令?!”
朱厚照有些难以置信,训练时候好好的,这都还不算实战呢就给他犯这么抽象的错误?
“那...那县令家中布置有机关暗道,他家中还布有迷香,一不留神见就被他给溜了...”
“请殿下责罚!”
那生员跪在地上头低的老低,觉得他们太丢脸了,这么简单的任务都做不好。
“带路,去看看。”
朱厚照一听,倒是好奇了起来,到底是什么样的牛逼货色会在自己家里布迷香啊?
这县令真的是,再次出人意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