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托着下巴,眉眼透着慵懒矜贵,“刚才以为是你丫鬟服侍你,都能脸上带笑;这会看到我就绷着一张脸,怎么,我五行克你的笑?”
楚玥被他气笑了,眼眸微眯,“你这重生回来是不是把生肖都给改了?”
萧洵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说你是不是改属狗了,逮谁咬谁!”楚玥冷声道,“你今日要也是来发疯的就赶紧给我走,累了一日,我可没工夫跟你耍嘴皮子。”
萧洵微微一怔,旋即,凤眸中溢出点点笑意,“大哥还说我那样吓着你怎么办,果然还是我了解你,你哪可能会怕我。”
楚玥斜了他一眼,“你一个色厉内荏的家伙有什么好怕的?”
萧洵眼眸眯起,“谁色厉内荏?楚玥你欠收拾了是不是?”
扶额揉了揉太阳穴,楚玥实在没精力和他插科打诨,“门在那边,给自己留点体面,别让我拿棍子把你赶出去。”
“哎别别别~”见情势不对,萧洵也服了软,“我有话和你说。”
楚玥靠在榻上闭目养神,“我以为那天晚上该说的都说清楚了。”
萧洵深吸口气,“不说气话,咱们心平气和的,好好把事说开了。”
“呦,这会忽然要心平气和?敢情不是你发邪疯的时候了?”楚玥冷笑着揶揄道。
萧洵拧眉啧了一声,“你是不挤兑我就没法和我说话了吗?”
楚玥舒展直了身子,重又半躺着靠了回去,忍了忍,觉得是要把所有的话摊开说明才好。
“你还有什么事说便是,我听着。”
萧洵闻言神情微舒,“那日,是我情急,许多话口不择言,你别放在心上。”
“玥儿,我知自己曾背信弃诺于你,也曾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奸人所害,这些都是我的罪过,我都认;你要打要罚、或要如何才能消气、让我如何赔罪我都没二话,可你那日说的一刀两断我万不能接受。”
“我已失去过你一次,那等天地一切黯然失色的痛苦犹在昨日,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再面对第二次。”
“你需要多久愿意和我重修旧好都可以,我都可以等,只是莫再说那些一别两宽之言。”
楚玥抿了抿唇,视线望向榻边的茶壶,萧洵极有眼力劲,即刻就斟了杯茶递到她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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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做多想接过来抿了一口,“和好的话你往后不要再说了。”
“今日在书院忙了一整日,虽有些劳累,但我心底却很是踏实平静,我就越发笃定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萧洵一怔,长翘的眼睫遮掩住眼底的黯然,“玥儿,这一世很多事情都被你我改变了,大哥安然无事,重担不再需要我来担负,所以不管你做什么,我都可以陪着你;你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