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皇后不是小气之人,闻言便笑道:“也是老四自己争气,不怕苦不怕累,就老三给我传的家书里,念叨了不少,连他都夸老四,说老四心细谨慎,又勤勉务实,不管什么差事都冲在前头,可见这孩子,品行端正,妹妹教得极好。”
丽妃:“多谢娘娘夸奖,也是让老三费心调教了。”
贤妃也道:“老三是太子一手带出来的,如今老三又带老四,我可也盼着老四能学得出色,将来啊,好把我那老五也带出个样来。”
沈皇后笑道:“哪还用说!三岁看大五岁看老,老五那孩子怎么都是差不了的。”
贤妃:“只要他也能有出息,将来为太子分忧解难,臣妾就别无他求了。”
其余几人皆有说有笑,独越贵妃,在听贤妃说道那句“老三是太子一手带出来,老三又带老四,老四学好了,指望着他能带老五”。
这话一听,几兄弟连成串,独把她的老二排了出来。
怎么听怎么膈应。
偏这话她还没处挑理,太子带老三乃因人家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老三带老四,又是一同出门办差的缘故,而老四和老五成日形影不离,老四好了,带着老五,又是顺手的事。
这么一想,越贵妃心里越发不得劲。
只觉得自己儿子被排挤了似的。
说话间,有内监进来传话,道“晋王殿下、湘王殿下前来请安。”
沈皇后闻言一喜,丽妃也面露笑容,翘首盼着儿子。
不多时,两道英挺俊朗的身影并肩而行进入殿中,一道黑金,一道褐青,端的都是玉树临风、矜贵清隽的好模样。
两人走到殿下,先对沈皇后行跪拜大礼,随即也依礼向三妃问安。
萧沂也转而向生母丽妃行了跪拜之礼。
丽妃忙不迭将人搀了起来,见儿子眼底有些乌青,便知此行也是吃了些许苦头,一时心疼的红了眼眶。
沈皇后也将萧洵唤到身旁坐下,嘘寒问暖、家长里短的说了好一会子话。
了解儿子的脾性,沈皇后:“可还有受伤?”
萧洵笑,“要不您查一查?”
沈皇后瞪了他一眼,“看你这春风得意的样,想必是极为满意你父皇赐下的这门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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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洵也丝毫不加掩饰,“儿臣和父皇父子连心,父皇所许,正是儿子心中所盼。”
沈皇后:“那楚家的女儿就这么好、就这么动你的心?”
萧洵:“母后这就是明知故问了,但凡不好,也入不了儿子的眼;便是旁人刻意挑出她的不好,在我这,也都成了好的。”
沈皇后被他这番言论逗笑,想到楚府姑娘是那人的女儿,心下便漾起丝丝缕缕的怪异之感。
陈年旧事,她本早就放下,也看开了;
可机缘巧合,如今竟要做儿女亲家,而若是做了亲家,他们也算是名义上的一家人。
前半生求而不得的心病,如今眼巴前要成了真,沈皇后心间却已没了早年的小女儿情愫。
时间带走了她曾经所有的不平和不甘,如今她只想做好皇后,照顾好丈夫儿子,也就罢了。
沈皇后:“你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