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自他离开前不是还有胆子调戏他有闲心去参加这种毫无意义的活动吗?是他离开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其实夏目本身也没考虑药物一事,他只是想借着白雾将这些血渍给去掉而已。
而由于白雾对于凝固的血液的处理其实远不如流动的新鲜的血液的,他才不得不撕开伤口上的衣物。
不过,白雾的确会在有选择的情况下,刻意避开已经凝固的血液。
难道是血液中的已经启动的凝血因子会导致白雾的异常状况?这个想法下次似乎可以进行一下实验。
否则要是战斗中遇到那可就是真的难受了。
夏目将因逐渐恍惚的意识而散开的注意力拉回,继续着刚刚停下的动作,而这在约翰眼中,代表着失望后的无可奈何。
其实夏目本身是几乎用不到约翰准备的那些药物的,那常常是约翰自己在用,或者是加尔法那个不听话的小家伙。
而除开特殊情况外,能让他受伤的次数并不算多。
至于最近嘛,哪件不是特殊情况呢。
哈哈~
夏目故作乐观地吐槽着以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似乎有些过于脆弱了,想要借此自嘲让这过于压抑的气氛消散几分。
可他的内心还是毫无波澜,就连表面上的表情都没有任何的变化,仿佛想法仅归想法,丝毫影响不到他的心情。
这也让他有了种与这个世界更加明显的脱离感。
塞壬之歌…
还有什么是他没有考虑到的吗?
小黑猫不知何时又悄咪咪地跑到了夏目的身边,安安静静地靠着趴在他身上,不吵不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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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猫眼紧紧地在约翰和夏目之间徘徊。
只是看向约翰的眼神中,似乎还带上了一丝止不住的嫌弃与厌恶。
而夏目在将手臂上的伤口处理完后便同样安静地靠在座椅上望着车外的场景,没有再继续处理其他的伤势的打算。
也不需要再继续了。
——那些也不是简简单单地向这样包扎一下就能好的。
一时间,车内倒是回归了最初的宁静。
宁静地让人昏昏欲睡。
“没去看表演吗?”
不一会,夏目率先打破了这份压抑的沉默,以此来抑制住自己这疲倦的睡意。
毕竟也就十几分钟的车程,他可不想这样毫无防备地睡过去,倒不如分散一下注意力。
“没。”
“不要那么紧张,闲聊而已。要是我没有提前离开,你就是打算一直等到表演结束?”
不知是不是夏目的语气放的过于平静,约翰那颗不安的心也渐渐沉静了下来。
“嗯。”
似乎是觉得一个“嗯”并不符合闲聊的范围,约翰接着简述道:
“也没有很无聊,我还看到了很有趣的一出闹剧,是一群小孩子把表演的道具当成了犯罪物品,将车主直接给打晕了…”
不过见夏目并不关注这个故事,他便又草草结束了这个话题。
“好吧,我只是觉得以我的相貌混在其中有些过于显眼了。你呢?为什么会提前离场,还…受伤了?拜托,我可做不到时时刻刻盯着保护你啊。”
“只是冒用神的名讳的代价而已。以及,你还打不过我,要真打起来谁保护谁还说不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