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多行几步,安格尔便看见了那十分显眼的组织专属黑色风衣的琴酒与伏特加二人,打着招呼朝他们走去,却并没有直进主题的意思。
“中午好,我就是安格尔,安格尔·克雷波格。”
就刚刚对方的口气与态度,安格尔知道这个话头不该由他来开。
不出意料。
在他主动出声后,琴酒也没有再保持着沉默冷意打量着他们,而是直接出声询问去了不在通报中的加尔法的情况。
“通知中并没有说你带了…一个孩子。”
——给我一个解释。
琴酒看着这个和白酒差不多大小的孩子,又联想到对方所来给白酒治病的,便自然而然想到了类似的治疗方案。
只是…
哪怕这是BOSS的安排,他心中还是有些反感安格尔的到来,那意味着自己的东西会被人插手染指。
更何况就现在的观察,如果对方真的想要借着这个同龄小孩来对白酒进行治疗的话,他只能想到的,只有器官移植了。
然后再利用白酒那不稳定的愧疚,让这个孩子成为白酒的弱点什么的…
这种手段在组织内可算不上少见。
而且就刚刚这个小家伙的表现看来,似乎已经算得上一名合格的组织成员了。要是BOSS真的打算按照他的猜测那般愿意放弃掉这个成员去控制白酒的话,那他的行动也会受到不小的影响。
因此。
他可不会眼看着对方的计谋成功。
想到这里,琴酒隐藏在帽檐下的眼神微眯,撇了一眼也正在打量着他们的加尔法。
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与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气。
仿佛若是安格尔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个小孩在下一秒就会被他们弄死,以保证组织的隐蔽性。
而正好撞上琴酒这道视线的加尔法在接触到这莫名的杀意的瞬间便愣住了,冰冷的寒意顺着他的手脚爬上心背,让他根本无法继续思考该做些什么。
哪怕他几乎目睹了白酒的每一次动手,但也…
从未从白酒身上亲自体会过这种眼神,这只会出现在预告死亡的目标身上的赤裸裸的杀意。
不过很快,他便被向前一步的安格尔挡住了视线。
“他是白酒的下属,申请早在几天前便已经上报,正好他要来日本一趟,我便让他多留了几天护我一路。”
安格尔迅速向琴酒解释了一下加尔法的来源与行动安排,接着又大大方方地回过头将背后对着琴酒,摸了摸一直带着兜帽的加尔法的头:
“你不是已经告知白酒安派人来接你了吗?你似乎被忘记了,再去联系下吧,我就先走了。”
说完,才带着一脸笑意再次看向琴酒。
就仿佛再问他说得够明白了没,现在还有什么要问的?而在看到伏特加在他提及白酒时下意识的放松后,他笑意更是加深了不少。
琴酒同样看了安格尔一眼,心中的警戒再次提高了几分,却没有再多问,只是自顾自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