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人早就想好的说辞。来之前,他本想让柳醉玉扮作柔弱,但柳醉玉想起薛白芷识破自己身份时说过的,知道自己身体多年的打磨痕迹不好掩饰,便将角色略作了修改。
“原来如此。”姜桑落恍然大悟,倒是说得过去。
“就是可惜了。”姜桑落叹道,“女子能一同习武强大自身,是好事,可惜了霄花妹妹这身天赋。”
“唉。”尤川红做忧伤状,“是啊,虽然那些招式武功霄花都记得,可就是性情缘故,一身武艺不愿展露,也不愿再练,实在可惜。”
姜桑落真心叹惋,被他带到忧愁中去。
等包扎好,有人寻来,说让姜桑落兄妹二人到前面去。姜桑落只好带着哥哥先行离开,留下尤川红照顾人。
两人走后,屋里的两人都松了口气,柳醉玉换了个松弛的姿势,曲起那条没有包扎的腿,尤川红在她旁边坐下来。
“你这腿到底怎么回事?”尤川红问道。
柳醉玉笑笑:“放心,我没作践自己的爱好。这就是看着吓人,其实没什么事。”
“没事?”尤川红眼睛一眯,忽然伸手拍了一下姜桑落涂药的地方。
“嗷!”猝不及防,柳醉玉疼得嗷一嗓子。
“你有病吧!”
她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
尤川红眼神发冷,质问道:“你不是说没事,那为什么疼?你到底怎么伤的,说!”
“真不是我自己弄的,也不是,不是……哎呀你听我说。”
顶着某人的紧紧的眼神,柳醉玉道:
“我不是之前夏苗受伤了吗?当时这边膝盖撞到受了伤,伤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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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身体好,到现在养了两个多月,筋骨都养得差不多了,但是还有一丢丢没好全,我就用内力催动,逼得它这片变色了。
这是我故意的,我要是想,我运转内力疏通这边的脉络,它一刻钟就能恢复正常!真的!”
尤川红喉咙忽然有些干涩,心头也是酸涩。
他跟她在一起这么多天,从没听她提起腿上有伤没好完全。
她这么一说,他才恍然间想起,行动前,他刚听说过,夏苗上安平侯以一敌百,九死一生。
看着小孩儿带着笑意和诚恳的眼神,他那颗玩世不恭的浪子之心,竟然真真切切的有心疼:“……小侯爷,这种吓人要命的事情,第二次了。”
柳醉玉尴尬一笑:“呃呵呵,意外,偶然。”
这,她也没想到旧伤能利用啊。
“你不怕她看出来不是新伤?”
柳醉玉道:“放心,提前问过姜竹秋,姜桑落是真的略懂,医术不咋样。”
“姜竹秋那边是?”尤川红想起他奇怪的反应。
“他知道我是做戏,我们商量好的。”柳醉玉道。
“他把我当朋友,也想跟我正儿八经地学武,我说想留下来,他立刻就答应了,还主动想办法让我留下来。”
尤川红点头:“有姜竹秋帮忙,你留下来的计划也会更顺利。
刚才在大厅里,他们也提及了陈三和姜桑落的婚事,话中之意,有让陈三多与姜桑落接触的意思。你留下,也可以给他俩名义上的联系做个理由。
陈三应该不会不答应。”
“没事,若是他们还有意见,我还有一招。”
尤川红脸色一变:“你还有哪里有伤?”
“哈?什么啊!”柳醉玉哭笑不得,“我又不是筛子,还能千疮百孔的吗?
我带了药,可以伪装病重,白芷出品,效果保证,身体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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