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穿着月事带,正好儿也可以避一避床帏之事,裴钧煜贪欢,每每行事都太久太狠,她实在是承受不住,能躲一回是一回。
这几日二人虽没有成事,但夜里,裴钧煜实在忍不了时,也会拉着姜瑜用其他法子给他纾解。
但也只是隔靴搔痒罢了,怎比得上真刀实枪的来上一回要舒爽。
裴钧煜无声的叹了口气,听着耳边姜瑜的碎碎念,摸着她身上微凉的肌肤,渐渐被她娇俏的话声转移了注意力,一时倒也平息了身上的火气。
话说完了,姜瑜看着案桌上,裴钧煜平心静气时写的几张力透纸背的字,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眼里流露出一抹艳羡。
裴钧煜见她停了声,目光停留在纸上的字,漫不经心的开口问道,“你可认得上面的字?”
姜瑜摇了摇头,轻叹了口气,遗憾道,“不认得。我爹是秀才,我作为他唯一的女儿,却不识字,是不是很可笑?”
裴钧煜想起曾经看过的影卫调查姜瑜后交上来的信件,他当时大致看了一眼,姜瑜好像是有个秀才爹来着。
知道她此刻应是在为自己的身世伤怀,裴钧煜不擅安慰人,只能把人搂紧了些,硬邦邦道,“不是你的错,你若是想,现在学也来得及。”
姜瑜听见他这话,眼睛登时亮了起来,激动得抓住他的手臂,不确定的问道,“真的吗?现在学真的来得及吗?”
裴钧煜本只是随口一说,不想她竟当真了,但话已出口,他只能顺着说下去,“当然。”
姜瑜双眼立马染上笑意,秀眉弯弯,更是主动攀上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脸颊轻轻蹭着,以此表示自己的开心和谢意,“谢谢你,我一定会好好学,认真学……”。
裴钧煜听着她欢喜的笑声,感受着她笨拙又真诚的讨好,极为享受地闭上眼。
他突然想起风流的慕容风从前曾在他面前感慨红袖添香的美妙之处,提起他曾“亲手”教他房里的一个通房丫鬟习字,他记得慕容风当时说起这事儿时,还嘲笑他不解风情来着。
他当时十分不理解书房重地怎能让一个女子随意进入,可如今他也让姜瑜这个小女子进来了,不仅十分“不成体统”地坐在他腿上,甚至还是他亲自把人按在他腿上坐着的。
想到这儿,他面上神色有些许不自在。
姜瑜见他好像愣神了,便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公子,公子,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裴钧煜回过神来,虚浮的目光流转回到她身上,“怎么了?”
姜瑜:“那我怎么学啊,给我请个女先生么?”
裴钧煜闻言挑了挑眉,轻轻笑了一下,手上一使力,把人往怀里揽了揽,“有我在,何须请先生?”
姜瑜犹疑的看着他,“可是你这么忙,真的有时间教我吗?你不在的时候怎么办?”
裴钧煜还未来得及回答,就听见卓星在外禀告的声音,“主子,慕容大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