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妧逢笑的名字才真正应验了,不会麻木呆滞,不会悲苦流离,也不会受害不安。
她开始一点点的开始贴贴幸福。
他们没想过要妧逢笑更姓改名,这俩爹觉得这名字比他俩想的绝对要好的多。
直接自我拒绝这个内心里突然跳出来的破想法。
无数个夏冬春秋,几乎九死的一生,相遇即宿命,妧逢笑等到了骄阳明艳的这一天。
他们开始了目前最为宁静珍贵的一段漂亮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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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华国,皇宫殿内。
齐安岁一边咳嗽一边艰难的开口,埋怨的语气一字一字的缓缓道之,直呼一国之君的名讳。
“咳咳..咳...我..不过是昏睡了一个多月。
齐行尘,你,你好大的主见呐,竟敢认下此等杀戮的罪名。”
被点名训斥的齐行尘无悲无喜,只是将其抱进了怀中,轻柔低喃“齐安岁,你真是胆大妄为。”
齐安岁认真干净的双眸定定的看着齐行尘,努力平稳着时轻时重的喘息质问,语气轻柔但却坚定。
“莫要贪嘴,你如今这般到底是为何?
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渝温?”
看着齐安岁认真的模样,齐行尘的心很疼,如洪荒猛兽在张开尖利的獠牙撕扯着他。
但面上还是不显分毫的与之对答,齐行尘语气仍然轻柔“殊年,我既当着世人的面认下了屠城之人是我,便不会悔懦分毫。
我也,没有瞒着你什么....莫要再担忧了可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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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担心你,她没对你再施咒了吧,难不难受,难受记得与我讲,我替你去求药......”
齐行尘话还没说完就被齐安岁的眼泪吓到了,连忙上前轻哄,柔声问怎么了。
齐安岁哭到发身体抖,他看着眼前人,心中崩溃不已。
一位无数重官大臣百姓敬重的少年帝王为了他,心甘情愿成为他人的傀儡,难以挣扎。
而且很多时候他都会察觉到,自身的记忆都很不对劲,可是他什么破绽都找不到。
只记得他们是相爱的,只记得他们与钰千国有仇恨,可具体是什么仇恨他想不起来。
而齐华国的太后,就是他们的母亲,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他下了蛊,但有时又似乎很爱他们........
完整的事实和公正的证据全部都没有,有的只是他那错乱不齐的记忆。
这一切都似乎真实但异常迷离,他很痛苦。
有时候他也想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可是,他自出生起便是一步步的陪着齐行尘度过的,如今已整整二十二余年。
他深知齐行尘的不幸与心愿,他,舍不得丢下他的齐行尘。
齐安岁悲咽的哭着,目光破碎的看着眼前这对自己万般怜惜之人。
齐行尘就这般温柔的注视着眼前人,轻缓的帮他擦着泪,可突然间却令他脸色大变,迅速抱紧了齐安岁。
因为齐安岁虽哭着,但眼中一闪而过的怨恨不甘刺痛了他的心脏,他太了解齐安岁的想法了,当即便哽咽道:
“殊年,求你,别放弃,我需要你,我的一生都需要你,求你了,别放弃!”
没等到齐安岁的回复,却等到了他蛊毒复发的模样。
全身都颤抖的缓缓蜷缩起来,齐行尘连忙把手指塞入齐安岁齿间,避免他疼急了咬到自己的唇舌。
紧紧的将人拥入怀中,无能为力的悲哀使齐行尘再也瞒不住自己的眼睛,泪水直流而下,他在害怕。
等一个时辰过去之后,齐安岁的身体终于停下了这子母蛊的折磨,可他也元气大伤,没有两日却是醒不来了。
齐行尘给他沐了浴,喂完药之后将他轻柔的抱到了床榻上盖好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