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笙野停下手中的笔,皱了皱眉,细想了一番才开口,甚是疑惑“殊年哥哥中蛊了?可我们一直都一起住在宫内的,都不知道啊。
如果要说反常的话,也有,但是那时我们的注意力都被分散太多了,都挺忙乱的。
就是生儿出世的那一年,渝温哥哥跟殊年哥哥都不出宫门了,只在宫内陪着我们。
他们二人的最反常之处只是不再出宫,所以我关心过后也就没太关注。
那时世衡哥哥你也在的,因为母上跟生儿的缘故,我们几乎每天都围着二人,心疼不已。
尽管后面母上跟生儿都大好了,他们二人也不曾出宫。
并且那时齐华国那边又派了好些人过来跟着他们,就是不知是照顾还是....
但在世衡哥哥你来钰千国之前,他们二人会经常带我出宫去各个城镇玩。
二人跟君父跟母上相处的时间最久,君父跟母上都很喜欢他们两个的。
有时候君父母上都能被他们哄着抛下政务一起出去游玩,由此可见他们的感情就是家人一般。
与我而言就是性子特别好的两位兄长,要说他们二人本身的感情吧,您也知道,二人并非血脉至亲。
二人一直相互陪伴,后面又与我们表明他们是相爱的,而我们也都知根知底,跟家人无异。
再者就是他们两岁就被送到了钰千国了,住了有一十八年左右了。
并无理由加害钰千国,对我们更加不会有怨恨之说。
不过他们是在生儿两岁半左右的时候被齐华国太后接了回去。
当时他们走的很急切,都没能等你取药回来告别,君父母上也没能与他们多温声几句。
他们回去之后刚开始还会有书信往来,但是渐渐的,他们单方面就断掉了联系。
只派了人人来告诉我们,齐安岁病重,无心回信。
我们不信,派人去过,但每一次都被拒之门外。
君父想派九千岁携以帝令前往下旨探望之时,各地很突兀的就开始频频出事,朝中大忙,于是就暂时搁浅下来。
也是那时开始,刺杀不断,官员叛乱,往深了查探,线索就是齐华国。
后来很快就平定了下来。
再往后就是齐华国毫无征兆进军屠城的到来。
且那天我在场,前线传来的领兵之首明明不是齐华国的将领。
又突然传出是渝温哥哥带兵屠的城,所以我一直保持否定的态度。
直到主城被屠,后面我们的人也始终进不去临周城半步。
所以我认为我们这一趟,是必须要去的。
齐后之举不难看出与之前的举动差异甚大。
所以我们选择她,答案跟新发现必定是会碰有其中之一的。”
闻言筱云笺有被惊讶到,但更多的是懊悔“中蛊你们也不知?这可不太妙啊。
况且我当时以为他们离开是安排好的,我还惋惜了没能送送他们呢。
当时钰千国大乱我是知晓的,我还经常被抓去当苦力呢。
我原以为只是凑巧而已,我还天天跟你爹斗智斗勇。
原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啊,根本就不是什么突如其来。
那诀弈兄长跟长鹤阿姐........他们应是察觉到了,但已经来不及了,对吧...”
钰笙野原想开口说点什么,但终究是将没出口的话语咽了下去。
只是默默地再次拿起情报信看着,逼自己将思念狠狠的收回到心底。
钰笙生也将板栗认真的收了起来,掏出暗格内备着的水巾,轻轻的将二人剥过板栗的手都细细擦净。
随后给两人的脸颊都软软的贴了一下。
最后才拿起了书,老里老气的看了起来。
经过这几天亲哥的在场,钰笙生的情况好了一点,也只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