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笙珩两天就认熟了人,也不再格外黏着钰笙生了,是个熟人带着他都可以。
不哭不闹,乖的不行。
筱枭就陪着钰笙珩扒拉着吃食,时不时还拿出街上买的小玩意玩了起来,都不用人搭理几许。
这边三个少年呢就是品着美酒,如沐清风的聊着事儿。
瑾倾容所言不多,他更注意给钰笙生投喂这方面,所以他是黏着钰笙生坐的。
在对面跟钰笙生唠着的钰笙野越看越不对劲。
怎么感觉这小子有点太黏糊、略微乱了分寸了吧?
啊?是吧?
不太对劲,但钰笙野不懂。
有点警觉,但不明头脑。
钰笙生倒是不觉什么,因为瑾倾容对他从小就这样。
钰笙生对瑾倾容的习惯早已入骨,无法抹去。
小家伙品着酒还能分个心,随着气味轻柔又珍爱的抱起了一旁的花盆“是夏兰哦,是哥哥栽种的吧。”
钰笙生的肯定换来了钰笙野的醋意。
“小乖乖,何不能是我种的,怪偏心!”钰笙野开始了无理取闹!
“嗯哈哈.....兄长养不来兰花,兄长对于养兰还不如去练武,娇祈了解你们。”微微嘲弄了一番。
说是这么说,但铺了半路的瑶台玉凤定是出自兄长之手,因为那是他最喜欢的之一。
“瑶台玉凤...是当年的品种,兄长辛苦了....娇祈很喜欢..”
瑾倾容只宠溺的在一旁但笑不语。
爱在不言中。
他们把酒高谈此间满城山水,谈这些年的所有大小趣事,就是不再悲谈他们义无反顾包揽下来的职责。
不提前方生杀战事,不提后方阴谋诡计。
二人是不想,钰笙生则是不愿.......
瞧着瑾倾容如今华发与双手的模样,悲在心底。青丝成了白发、满手细细伤痕是为他。
看着钰笙野身上的旧伤脖间的凶痕,恨在心里。满身诸多暗伤、各处无数疤痕是为他。
钰笙生什么都知道,只是他不敢扯下那一层遮掩,许许多多..是为了他啊.......
心疼,很心疼,所以,娇祈到底是不是个祸害......我....嗯....有点儿,累了。
清酒灼喉,悲恨错杂,心中逐渐的丧失生气,面上笑颜却热烈灿烂。
“兄长......生儿想,想再次见到钰千国的.....盛世。”像是酒后荒唐言,又似自言自语,但都透露着一个信息....
‘我想要一个原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