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给奉星留气的,下台之后就跑了,跑到钰笙生那边儿,哼唧唧的挤开了钰笙珩。
自己委屈巴巴的窝在了钰笙生的怀里,上瘾的嗅着喜欢的气息,不愿搭理人。
某小傀怨气很重的哦,不能吃美食就算了,还要被拉来当苦力,哼!
这十个人,都亢奋的不行,除了瑾倾容跟雨书雨墨还单调一点之外,其余的恨不得第一个上场的就是他们自己。
最后还是抽签决定了顺序,没办法,年少轻狂谁也不让谁。
剩下武功不在上乘的各方亲卫随从、与风门、倚雨阁等等等等都在观望。
暗器不上台这是规矩,暗首的人都挑了备用的第二件明器。
瑾倾容顺起一把长剑迎了上去,对于傀偶,众人从未交手过,因为太过稀有。
犹重塔那边的傀偶轻易不得离开,必须守着他们最重要的经济来源。
而自己家这个又没个正行,只知道闯祸,如今时机正好,说不期待是假的,他们更喜欢观赏强者的对决。
台上这俩人单独拎一个出来都是最为无害的形象,结果动起手来实乃不容小觑。
水袖生花,随意而动,所到之处柔力相宜,不伤敌不败己。
长剑寒光,近身而腕,进退有度左右有势,难伤敌不下风。
最终的结果就是,锋利的长剑划不破柔软的水袖,转而被水袖荡出百里之外。
胜败已定。
赏心悦目的战斗都会让人如沐清风。
其实,按着众人的实力来言明的话,就连百里思茗跟沈无一都打不过奉星留。
傀偶无双,绝不是徒有虚名。
从未有人能试探的出,所有训练得当的傀偶底线。
因为祂们本身就是像一团木棉花球一样的容纳形象,任何事情都能百分百吸收,就好像一件拥有了自己生命的完美复制品。
然.....唯一痛心的,是奉星留祂从始至终只有且仅有堪堪三十年寿命,如今已过去.....一十二余年。
没人敢提这件事,全部埋在心底生灰。
在场无一例外的,所有人都败于奉星留,众人对其敬而生畏却又珍爱怜惜。
不过吧........新的小危机来了呢。
这下子好了,只见某傀乖乖的跟所有人打完之后,就委屈的直奔自家小幺儿怀中寻求安慰了。
不太妙,这家伙吧.....只要钰笙生一点头出声安慰,那在祂眼里就是认同了可以进行报复这一歪理,百分百会找机会整人。
为什么委屈呢,因为奉星留的想法还是很孩子气的,会觉得自己被针对了。
确实是以多欺少啊喂!!
再说论扭曲理解,谁都不能比得过这个小傀偶。
这时所有人才都心虚的有了些小动作。
讪讪的站在一旁,对手指的对手指,扣盘扣的扣盘扣,抿嘴的抿嘴,绕发梢的绕发梢........就是一整个狠狠的心虚住了。
反正就是尿急的尿急,饭急的饭急,出任务的飞快出了任务外派,哄傀的哄傀(哄不了一点儿)........
原因无他,奉星留格外记仇。
就算是刚跟其接触了几的人,都完完全全受不了祂报复的鬼点子手段,简直防不胜防.......
且看.....嗯.....妧逢笑现在的鸡窝头就知道了。
她跟奉星留刚打完就被其扑倒,就指着头嚯嚯,那原先飒爽靓丽的八股长生辫,如今都乱的格外抽风。
嗯...不剪掉几缕青丝真的梳不顺。
能怎么办呢,可祂是自家人诶,最忠心的家人。
少年们肆意,行身而立,骄阳天赐,奔赴希望。
淋漓尽致的交手过后,他们同步站在擂台下回望不远处的一个地方。
那是蒙着双眼的钰笙生所在之处。
身后有即墨子贺在撑着伞,伞下雪狐一左一右呆萌又黏糊的陪着他,筱枭在后方一点点舔着毛发,同样寸步不离。
钰笙生的怀中是新换的一个巨大的粘人精——某只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