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婉樱脑子清醒了一瞬,终于回想起她那天的异常,她用力的拍打着胸脯,心里莫名的不安和发痛,就好像什么硬生生的切割……
她回到最后决绝的地方,记忆从未有过的透彻……
她趴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摸索着,倒真的像是一个害虫,她苦笑……
那天,她不知待了多久,她什么都没有搜寻到,她希望她真的把她抛弃了,可老头打破她的幻想,她的逃避,让她直面现实……
她手里死死的拽着那串手链,这是她亲手做的,花了大半年时间,只想自己的妹妹也有生辰礼,也有人念……
手链上有一个汐字,这是她自己刻的,磕磕巴巴,不是很好,但她能记得妹妹当时开心、激动的笑声,很爽朗,像是出尘的月,更像是灿烂的光芒……
手链上沾了一些灰,她瘫坐的身旁也有一些灰,手链是从灰里扒出的……
灰里还有一块未烧绝的衣片,上面绣了一个圆圈,是她亲手为她绣的……
暗沉的夜,月光凄凉,他轻缓的放下哭累了的她,小心翼翼的为她盖好薄被,她的眼角还有一滴泪水,他轻轻的为她抹掉。
之后的几天,婉樱都没有再见过南宫江,她想,他也觉得她是那么的让人厌恶吧,也好,他们本该就没有交集的,她和任何人都不应该有交集。
“婉樱……
熟悉又有点陌生的声音打乱了她的思绪,她摸索着推开门,声音也更清晰了一些,她不禁感到奇怪和茫然。
“婉樱,好久不见”。
“有事吗”?他们应该还没有这么熟……
“有啊”。他走近她,牵起她的手触碰手里带来的包袱,里面是一些衣物,“来找你做生意”。
婉樱懂了,接过包袱,点了点头,“好”。
现在这个时间点,应该赶的及回来。
她感受到身旁极轻极重的脚步声,疑惑出口,“南宫公子可以先离开,你告诉我一个地址,到时候我给你送回去”。
“不行”。南宫江似是深谋远虑的摇了摇头,语气很是轻佻,像是极不信任,“我得保证货物的质量”。
婉樱:“……”。
“你开心就好”。随你吧……
来到河边,她不由得想起两人的相遇,尴尬的咳嗽了几声,然后强势镇定的拿出衣服,开始揉搓……
风声迷耳,她顿了顿手上的动作,很确定身旁的声音,他在洗衣服。
“南宫公子,如果你自己能来,不必消遣我”。
“不行,我娘让我自己动手洗完自己的衣服,不然臀部要挨一顿打”。
婉樱:“……”。那你找我……
“我不是想找个洗衣服的人”。他看出了她的顾虑,“我只是想找一个能陪我聊天的人,不然,没有动力洗,到时候完不成,还是得挨一顿打”。
婉樱:“……”。奇葩……
“婉樱,你陪陪我,好不好”?
他说话的时候是凑近她的,她能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他的声音极力的压低,声线拖长,有点黏糊,一瞬间,她能想象一只耷拉的小狗。
她没有回答他,而是低头继续手上的动作,南宫江见状,脸上浮现得逞的笑容。
之后的日子里,南宫江总找相似的借口,久而久之,她也习惯了他出现在她的生活。
两人越来越亲昵,但南宫江总觉得,她还是在防备着他。
“婉樱,你觉得我怎么样”?
他挑破两人暧昧的氛围,神情紧张又期待的看着她,手指也有意无意的使劲摩挲,神经紧绷,心脏也仿佛轻了跳动的节奏,安静的聆听她的答案。
她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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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了张嘴,眼尾一闪而过的凄凉,片刻了半晌之后,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含糊不清的低弱又轻柔的回答他,“挺好的呀”。
“没了”?
婉樱:“……”。
南宫江急了,掰过她的身子,扶住她的双肩,眼神赤裸裸又直勾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