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大树缓缓开口:“黄瓜~黄豆~”
严寡妇眉头微蹙,好奇地追问:“她种黄瓜和黄豆,是打算做什么?”
伍大树简洁地回答道:“不~知。”
严寡妇知道伍大树一个傻子不会说谎,于是便不再继续追问。
然而。
她心中对陶湘玉的怨恨却如野草般疯长。
陶湘玉那个贱人为何偏偏选择帮助伍家,而不愿意帮她?
在严寡妇的内心深处,始终盘旋着一个挥之不去的问题,那便是陶湘玉的进项之谜。
她轻声问道:“大树哥,你能否告知我,陶湘玉一日究竟能有多少进账?”
伍大树顿了顿,缓缓回道:“不~不告诉你。”
严寡妇轻轻解开衣襟的扣子。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异样的暧昧:“大树哥,你还没跟女人快活过吧。只要你肯告诉我,我就让你摸一把,如何?”
“怕~怕~”
伍大树被严寡妇大胆的举动吓得不轻。
他即便再迟钝,也明白这是极端不道德的龌龊可耻之事。
严寡妇却将伍大树的手引至自己的胸前,柔声说道:“大树哥,你别怕,你摸完再告诉我,陶湘玉一天能赚多少钱。”
伍大树急忙抽回自己的手,语气坚决地说:“坏~女人,走~走~开!”
严寡妇又解下了一颗衣襟的扣子,使得被外衣束缚的轮廓更加凸显。
她挺起胸脯,继续引诱道:“大树哥,我就不信,你不想体验一把当男人的滋味。”
严寡妇对自己的身材充满自信。
若非迫切想要了解陶湘玉的情况,她绝不会白白便宜了这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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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湘玉一天到底是能赚1000文,2000文,还是3000文?
她心中既怀揣着期待又充斥着畏惧,渴望从伍大树的口中得知那个确切的数字。
期待的是,自己终于能够知晓真相。
忧虑的是,面对真相,自己又该如何自处?
“怕~怕~阿娘~”
伍大树躲避开了严寡妇,但他不敢驻足片刻,只能一边疾步奔跑,一边大声呼喊。
严寡妇紧随其后,想要捂住伍大树的嘴巴:“大树哥,你小声点,快告诉我陶湘玉一天能赚多少钱啊?”
“你个小娼妇,究竟想对我儿子做什么?”
伍老婆子听到喧闹声,手持烧火棍冲了出来。
严寡妇急忙掩饰,开始胡说八道:“伍大娘,你别误会,我...我其实是在向大树哥请教如何劈柴,回头让我家青牛也跟着学学。”
“湘玉~湘玉~”
伍大树察觉到严寡妇的不实之词,立刻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她的谎言。
伍老婆子瞥见严寡妇胸襟前解开的几颗口子,瞬间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你这昧良心的娼妇,在我那里打听不到陶家大姐的消息,就想勾引我儿子,看我不打死你。我儿子即便一辈子讨不到媳妇,也绝不会跟你这种肮脏玩意儿行苟且之事。”
伍老婆子说罢,便挥舞着烧火棍,对着严寡妇便是一阵乱打。
“哎呦,伍大娘你别打了,哎呦~哎呦,真是活见鬼~”
严寡妇心中最渴望解答的谜团,尚未揭开便遭受了一顿无情的毒打。
最后,她被打的东躲西窜,只得捂着脑袋仓惶出逃。
伍老婆子愤懑难平,对着严寡妇渐行渐远的背影,继续高声斥责:“严家娼妇,若你再敢踏足我伍家门槛,休怪我不客气,将你的丑事公之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