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气中回响,贾张氏呆住了,丰满的嘴唇微微颤抖,她捂着发热的脸颊,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秦淮茹冷冷地看着她,那双曾经满是乞求的眼睛,现在却透露出一股不肯屈服的坚决。
她的每一个举动,都显示出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自信,从她的脖子到胸口,都好像在讲述着她的改变。
贾张氏想要大喊,却发现自己的声音被秦淮茹的气势给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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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巴掌,是棒梗那小子让我给您的特别礼物。”秦淮茹嘴角带着冷笑,眼神像刀一样锋利。
“您自己嘴馋,不舍得自己花钱满足,反倒把孩子教坏了,成了个小偷!”
“把钱拿出来!”她挥了挥手指,“不拿?明天法庭上见,您那点抚恤金恐怕要换主人了。”
贾张氏站在原地不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硬是被怒火给逼了回去,心想这件事可不能闹大。
小当和槐花,两个小丫头,啃着馒头,眼神充满惊恐,像两只受到惊吓的小猫,躲在角落里,不敢出声。
“我不要那养老的钱了,行不?”贾张氏最后还是软了下来,双手紧紧握着那点抚恤金,“这是我儿子的心血啊,给我留点买棺材的钱吧。”
“至少两百。”秦淮茹语气坚定,不过稍微做了点让步,“我得给棒梗送点东西,总不能让孩子在里面受苦。”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贾张氏像割自己的肉一样拿出一百块递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心里暗自高兴,这一百块钱是小事,能把贾张氏治得老老实实,以后的日子就会轻松多了。
另一边,李成材吃完晚饭后继续忙着他的木工活,一直到天黑了才放下工具。李成材把自己卧室里的家具,从大衣柜到小的五斗柜,全部都搬了出来。
书房也没放过,书架、写字台,一样都没留下。堂屋里的供桌,也被他弄出了新样子。
闫解放和刘光天两人,在这次家具大搬动中,出了不少力,让李成材的动作快了很多。“成材哥,我们先走了啊。”闫解放笑着打招呼,刘光天则忙着擦掉脸上的汗珠。“着什么急,吃完夜宵再走。”李成材摆摆手,转身进了屋。
没过多久,他端着一个沉甸甸的木盘子出来,盘子里堆满了猪头肉、油光发亮的沙丁鱼、十几个卤得正好的鸡蛋,还有一碟水煮花生米。
李成材手里的啤酒一打开,那浓郁的麦香味一下子就飘了出来,和那些工厂生产的完全不是一个水平。
三个人就在外面的八仙桌旁坐下,长凳子嘎吱嘎吱响,旁边还有一台老式的落地扇慢悠悠地转着。
许大茂和许富贵两人,就在不远的地方躺着乘凉,一张苇席,点点星光,凉快得很。那股菜香和酒香飘过来,让原本昏昏欲睡的两人一下子就精神了。
“哎呀,这吃法可真高级。”许富贵吧唧着嘴,一脸的羡慕。“明天我也得弄点。”许大茂舔舔嘴唇,喉咙动了动。
“大茂呀,不能这么挥霍无度。”许富贵言辞恳切地说道,“钱得节省着用,以后娶媳妇要用的,要不我帮你存着,等你要用时我再给你。”
许大茂摆了摆手,满脸的不以为意:“我又不是小孩子,眼看都快三十了,我的钱怎么能让你随便拿去?”
他果断地拒绝了许富贵的不合理要求:“这事儿,你想都别想。”许富贵脸色一沉,对许大茂不再抱有期望。
他心里盘算着,想培养个小号来打发时间,但这肯定需要不少的费用。他平常吃喝玩乐,哪有多余的钱?
况且,自己的老婆早就过了能生育的年纪,月经都没了。
找个漂亮的小寡妇不是什么难事,但孩子出生后的花费呢?那可是一大笔钱。
他那贪婪的目光落在了许大茂手里的五千五百块上。
“大茂呀,你可是我唯一的儿子,这钱给了别人多可惜?”许富贵装出一副诚恳的样子。
院子里,李成材挂起的大灯泡把一切照得如同白昼,许富贵脸上的表情是真是假,许大茂看得明明白白。
“哈,唯一儿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想法!这钱,你别妄想!”许大茂冷笑一声。
与此同时,在刘海中的家门口,刘光齐和刘海中正在热切地商量着。
“爸,小娟明天要来家里看看,晚上的饭菜得丰盛些,鱼和肉不能少。”刘光齐郑重其事地嘱咐。
“放心吧,这事儿交给我。”刘海中满口答应。“明天下午五点,小娟和她弟弟就要上门了。”两人正说着,一股炖肉的香味飘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