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玄一边痴傻的笑着,一边从背后掏出弹弓对准阿鲁台。
阿鲁台见状,瞳孔一缩,立刻缩了缩双腿,看向武帝。
“武帝陛下,还请您管好太子殿下,否则别怪本大汗出手无情!”
“老六,不得对大汗无礼!”
武帝沉声道,阿鲁台的武力值颇高,真动起手来,可不是周楚玄能应付的,看在这个儿子今天给他长脸的份上,他怎么都要护着。
“大汗,还有何题目?”
“哼!”
阿鲁台冷哼一声,眉宇间闪烁着思索。
不多时,站起身来,指着旁边抚琴的一个宫女道:“便以此为题,打一个字!”
一众大臣看了看抚琴的宫女,一脸懵逼,不知何意。
二皇子这时自作聪明的站出来,躬身道。
“启禀父皇,儿臣知道了!”
“好,讲来听一听!”
武帝松了一口气,自己这个儿子总算是能争一点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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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汗所说,应当是一个弭字!”
二皇子吩咐手下人取来纸笔,写下一个大大的弭字,笑着道:“我们都有耳朵,正在听取琴声!”
“岂不就是弭字?”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纷纷竖起大拇指。
“好,二殿下颇为聪慧啊!”
“老臣竟然未曾想到!”
“二皇子果真是二皇子!”
就在武帝的脸色都稍微有些缓和之际,阿鲁台却嗤笑一声。
“敢问大汗,难道我说的不对么?”
被这么一笑,二皇子脸色顿时僵住,不高兴的问。
“哼,毫无文采!”
“只会在肤浅的表面下功夫也!”
阿鲁台不屑的看了一眼二皇子,他阅人无数,一眼便看出这位二皇子有名无实,不过就是个草包。
“肤浅!肤浅!”
坐在地上的周楚玄举着肘子,也大喊大叫起来。
二皇子脸色十分难看的重新坐下。
武帝也是脸庞轻微抽搐,这小子到底是哪头的?若不是北漠使团在前,真想把他抽成陀螺!
“还有哪位爱卿能猜出谜底?”
武帝沉声问道。
然而,文武百官却再次低下头,默不作声,他们是真的没有头绪,这种颇为模糊的题面,岂不是阿鲁台说什么是什么。
他们贸然出声,哪怕说的有理,只要被阿鲁台找个由头驳斥,再冷嘲热讽一番,也只会落得和二皇子一样被羞辱的下场。
武帝气的呼吸一阵急促,眼眸之中闪烁着冷意。
看来,他对于朝堂之上的改革力度还是太轻,导致无能之人充斥朝堂,关键时刻无一人可用。
“陛下,臣有一言!”
这时候,礼部尚书张寒站出来,满脸笑意。
“好,张爱卿,你说说看!”
武帝微微颔首,对他颇有几分满意,这位张寒当年也算是天子门生。
“臣以为,应当是一个聂字!”
“哦?张爱卿可否讲一讲缘由?”
武帝看了一眼阿鲁台的脸色,心中一沉,但是又不能直接否定。
“这位宫女抚琴,其实我们现场只有三只耳朵!”
“君,臣,还有大汗!”
“因此,便是聂字!”
张寒说完,顿时引得满堂喝彩。
“好!”
“张大人果然是博学多才啊!”
“不愧是天子门生!”
听着周围的吹捧之语,张寒微微抱拳拱手,完全没注意到阿鲁台眼中的嘲弄。
阿鲁台嗤笑一声:“这位大人,我所说的这位宫女抚琴,是为了我等三人抚琴,并非是尔等!”
说着,指了指跟随在自己身后的两位小部落的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