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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之地,镇北王府沉浸在深夜的静谧之中。阿拉善孤单地倚坐在床沿,耳畔是隔壁隐约传来的声响,脸颊如同熟透的苹果,染上了一抹绯红。
她所居之处,紧邻着李遥寝殿的一隅偏室,那里发生的一切,对她而言,无异于耳边密语,清晰可闻。原以为李遥将她带回王府,今夜必有图谋,却不曾想,自返府以来,李遥未曾踏足她的视线,夜间更是唤去了赢淑。
这不禁令阿拉善心生困惑——世人皆言李遥风流多情,为何独对自己视若无睹?难道真是因自己姿色平庸,引不起他的半点兴趣?可若李遥真对她无意,她又如何达成父王的重托?
思绪纷飞间,阿拉善从袖中抽出那把准尔提赠予的牛角小刀,眸中闪过一丝黯然。杀李遥的念头并非未曾在心头掠过,但回想起他那健硕的身躯,她便自觉胜算渺茫。
在她浅薄的认知里,雄壮即为强大力量的象征,纵使自己习得些许武艺,也难以与李遥抗衡。除非,是在李遥最为松懈之时,或许,才是下手的最佳时机。
父亲口中那个文不成武不就的李遥,实则是个文武兼备的奇才,言辞间显然藏了掖着。阿拉善内心矛盾交织,既不愿遭受李遥轻薄,又渴望完成使命,这份挣扎,令她苦恼万分。
难道,真要自己投怀送抱?哎呀,这念头太过羞人,简直无法直面!
而此时,李遥刚经历一番激战,拥着赢淑静享片刻宁静,精力充沛,毫无倦意。赢淑在他怀里,暗自讶异于李遥近来的勇猛变化。
“王爷,下午我瞧见徐达将军领着众多士兵院中穿梭,他们在忙些什么?”赢淑好奇问道。
“布设陷阱。”李遥轻描淡写。
“陷阱?什么样的陷阱?”赢淑顿时兴致盎然,难道是要捕捉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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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遥嘴角微扬,缓缓道出缘由:“李攀与鲁荆山已被吕布擒获,并已押解回北疆,囚于王府地牢。我令吕布密切监视襄阳、长安二州,但多日过去,两地依旧毫无动静,甚至连李攀府、鲁荆山府也未有人来赎人,这意味着什么?”
赢淑思索片刻,忽而灵光一闪:“他们定不会弃自家王爷不顾,未赎人,必是预谋强行救人,派高手来犯!”
李遥点头,赞赏赢淑的聪颖。正是基于这番考量,他让徐达率府兵早作准备,意图瓮中捉鳖。若能顺带捕获其他要犯,更是意外之喜。
同时,李遥已命令吕布率八万虎豹骑及五万青州军严阵以待,只待时机制成,便一举拿下襄阳、长安!
“王爷,您真是智计超群,何时都能洞察先机。”赢淑满眼崇拜,星光熠熠。
“这不过是其中之一,让本王给你看看更精彩的。”李遥邪魅一笑,再度将赢淑温柔地压制身下。
……
两天光阴如白驹过隙,李遥在这短暂的时间里,白日里勤勉于北疆政务,夜晚则与赢淑共话人生哲学,生活悠然自得,满是惬意。
此刻,北疆大地无人不知李遥在边疆的赫赫战功,他不仅重创襄阳与长安联军,更使匈奴俯首称臣。
百姓深知,是李遥以一己之力,将硝烟阻挡在北疆境外,使得这片土地得以安宁,心中对他的感激犹如江河汇海,滔滔不绝。
北疆百八十县,处处张灯结彩,锣鼓喧天,庆祝的气氛恍若新春降临。李遥的形象在民间彻底改观,前往御龙山投奔他的民众络绎不绝。
李遥在北疆的威望攀升至前所未有的高度,就连牙牙学语的稚童也知晓北疆有位英明神武的镇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