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支着小脑袋想:“牛排,三明治,还有咖啡。”
“小孩子不能喝咖啡。”
两个人手拉着手并排走着:“乐乐,妈妈带你去吃自助烤肉吧!”
“好。”
南栀蹲下身,仰头,小家伙立刻明白了,在母亲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看着母亲脸上满意的笑,他在心里想,不过就是亲了一下就高兴成了这样,这也太好哄了吧,女生都是这样的吗?
学校对面就是一个公交站,到预定的烤肉店只需要两个站就到了。
“妈妈,我们快走吧,乐乐都快要饿死了,我现在饿得能吃得下去一头牛。”
小家伙催促着,她应着:“好!”
任由小家伙甩着她的手,拖着朝前。
正要穿过马路,面前一堵肉墙。
接近一米九的个子将她面前的路遮挡得严丝合缝,明明天还没黑,她却看不到一点儿的光。
就连空气都一下变得冷了,心脏一阵乱跳。
她有想过他会找她,但没想过会这么快,更没想过会这么快的就站到了她的面前来。
“是你吗?”男人的声音很轻:“还是说,我在做梦。”
他伸手,指腹抚摸上她的脸:“谢谢你啊,还肯到我的梦里来看我。”
下一秒,一只手伸出将他的手给打掉:“祁时宴,你干什么?”
听着这声音,又感受着她皮肤的触感,他如梦初醒,这不是梦,那个她日思夜想的人此刻就站在他的面前。
“你不应该骗我的。”
他语调轻柔,目光深切的望着她,眼眶泛红,眼周一圈黑眼圈,一看就是熬了好几个晚上给熬出来的。
“你看得见,会说话,你不应该在这样的事情上欺骗我。”
那张俊脸却比她记忆中任何时候还要柔和:
“我知道,你只是太害怕了,害怕自己会再一次的受到伤害,怕我会像五年前一样的对你。”
刚刚手被她打了一下,手背上还疼着,可他全然不顾,反手就将她给抱进怀里,一只手环紧她的腰身,另一手插入她的发缝。
“不会了,我向你保证,我再也不会像五年前一样的对你,如果我做不到,就让我天打五雷轰,出门被车撞死。”
她身子一阵僵,想要将他给推开,可他抱得她太紧,不是她说推就能推得开的,更何况现在这一双手,根本使不上任何的力气。
“祁时宴,你放开我,放开!”她嘶吼。
“不!”男人却像黏皮糖一样黏她更紧。
“我不会再放开你了,更加不会让你再离开我的身边。”
他心一柔,抬眸便吻向她的额头:“当年是我错了,我错得太离谱,带给你太多的伤害,你能……”
“原谅我”三个字他说不出口,因为就连他自己都无法去原谅自己曾做下的那些事儿,犯下的那些错。
“栀栀,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来补偿你,可以吗?”
补偿,怎么补偿,我的女儿死了,你要怎么补偿啊,你能把我的女儿还回来给我吗?
她很想,很想这么同他说。
想了想,算了。
只是重复说着:“放手,祁时宴,你放开我!”
“我说了,我不会再放开你。”
他十分偏执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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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弄疼我了。”
祁时宴松手,一脸的紧张:“对不起!”
而后检查起她的身上来:“哪里疼,我看一看。”
他小心翼翼的握着她的手:“栀栀,五年前……”
她打断他:“什么五年前五年后的,我不记得了。”
“我记得。”
无比诚恳的说道:“栀栀,跟我回去吧,我向你保证,从前的种种,都不会再有。”
“祁时宴,你够了。”她呵斥:“破镜不能重圆。”
就算能,那裂缝真的就不存在了吗?
再说了,回去,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做他可有可无的保姆吗?
那样的日子她过了三年,早就过够了,过腻了。
这些天,在他身边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她都提心吊胆,一颗心悬着,从没有一刻得到过安宁,那不是她想要的。
“妈妈,这位叔叔是谁啊?”
一道童音乍然响起。
祁时宴转身,就看到了一个小男孩站在自己的面前,他盯着那孩子看,眼睛,嘴巴,鼻子,这完完全全就是缩小版的他。
伸手,揉着小家伙的头发,问南栀:“这就是当年的那个孩子吗?”
“不是!”她撒谎:“当年的那个孩子,没留得住,这个孩子是……”
慌乱不安的眼神看向儿子。
“是我和外头野男人生的,跟你没有关系。”
说着,拉过乐乐的小手便走。
“你站住!”祁时宴跟在后头:“别走!”
长腿几步上前,从身后拽住她一只手臂:“南栀,你跟我说清楚,你说,这个孩子不是我的,那他是谁的?”
“是……”她结巴起,舌头打着颤儿。
“当然是我的。”一道熟悉的男声响起。
墨逸尘长臂勾住她的肩,默契的朝她挤了挤眼。
“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
祁时宴挥拳,快速的出手,墨逸尘脑子偏了一下,他这一拳落了个空。
“你是谁?”他问道。
“自然是孩子的父亲。”墨逸尘说道,一拳打回去,他没躲,一拳下去,嘴角溢出血迹。
“我们走吧!”南栀说道:“我正准备带乐乐去吃自助烤肉,晚了就抢不到位置了。”
“好。”墨逸尘看着女人,满是宠溺的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