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时宴果然气到黑脸:“某些人是不是已经忘了,自己早就被剔除了族谱。
还能让你顶着‘祁’这个姓氏四处招摇已经是我对你格外开恩了。”
一拳头根本不足以泄愤,又接着抡起拳头,又是两拳。
祁泽恺歪着脑袋,一脸的不屑,在衣领被对方提起的时候,他靠近他的耳边,嘴唇翻涌:
“你的女人,滋味儿不错,特别是在我身下放荡淫叫的时候,哈哈哈哈哈!”
“你……找死!”
迎接他的是祁时宴一阵狂揍,那拳头就跟停不下来一般。
不管莫雪鸢是不是他的女人,他说这样的话去挑衅,都是在找死。
“老大,不能再这么打下去了。”祁宴冲了过来,小声提醒:“辅警还在外头等着。”
祁时宴及时收了手。
他语气转了个调:“我的好大哥,你和那个女人,”
看了一眼莫雪鸢:“婊子配狗,你们就好好的去牢里,享受你们接下来的人生吧!
你刚刚也说了,好歹是一家人,我这个人,对待家人一向宽厚,肯定会找人好好的照顾你们的。”
衣袖一甩,手松开,跟祁宴说道:“去请那几名辅警进来,把人带走吧!”
莫雪鸢泪眼汪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祁时宴:“时宴,救我,我不想去坐牢,你救救我。
就当是看在当年我救你一命的份儿上,当年如果不是我救了你,你早就没命了,就当是还我一个人情,别送我去坐牢,好不好?”
“现在知道怕了?”祁时宴冷漠的笑:“晚了!”
“莫雪鸢,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原本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看在你曾救我一命的恩情上,我一次一次的给你机会,但是你……”
他“呵呵”两声笑。
视线冷淡的又扫了眼祁泽恺:“你们这一对奸夫淫妇,就好好的在牢里锁死,别再出来了。”
“时宴……”莫雪鸢紧紧拽着他的一只手臂。
祁时宴一脸嫌弃,看向另外的下属:“带走!”
“时宴,”莫雪鸢眼眶微红:“你能不能答应我,看在我曾救过你一命的份上,帮我照顾好我的爸妈。
不要针对莫家,不要让我爸妈因为我的事情而受到影响,时宴,算我求你了,行吗?”
“好,我可以答应你。”祁时宴点头:“念在你曾救过我,只要他们安分守己,不招惹祸端,我保他们一世无忧。”
几名辅警从外面进来,将莫雪鸢、祁泽恺给架住。
“祁总,多谢你的帮忙,不然这两名国际逃犯,要抓他们可真不容易。”
“国际?”
几名辅警忙着回去复命,不再多说什么,他也不再多问。
与此同时。
南栀也接到了派出所的回访电话。
正是上一次那一名女警的电话,问她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她实在是想不到,对方还能有什么事情而给自己打这一通电话。
他们要她配合,验伤报告她也已经提交了,要她录的口供,笔录她也都重新配合着做了,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诉讼材料等等。
“嗯,好多了。”她轻声说道。
“南女士,你最近有时间吗,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还是抽空来一趟我们派出所吧!”
她“啊”了一声,“有……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那位莫女士回国了,刚刚被我们的辅警在机场抓获。
还有另外一名男士,人已经送去了看守所。
你抽个空过去看一看,同你口中的那位莫女士是不是同一个人,如果是的话,我们就可以开始走司法程序了。”
“莫雪鸢回国了,怎么这么快?”
“可能是国际形势不大好,大形势之下,到处都在打仗,她可能是觉得国内更安全吧,具体为什么回国,还真不清楚,等到见面时,你可以问一问她。”
“嗯,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地方,尽管给我来电话,该我配合的我都会配合。”
南栀挂了电话,心里头还在想着,怎么就回国了呢,还以为这个案子要过很久才会有一个结果。
医院的楼下,此刻矗立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一大一小,大人的手里捧了束花,小孩儿手里提了礼物盒子。
“墨爸爸,我妈妈她真的生病了吗?”乐乐问身边的男人。
“嗯。”墨逸尘点着头。
“我妈她该不会是装的吧,墨爸爸我跟你说,我妈平时骂我的时候可带劲儿了,只有在骂不过的时候才装病……”
“祁乐乐!”他厉声呵斥道。
感知到他生气了,乐乐张着嘴不再说话了。
墨逸尘语气软了下来:“乐乐,你妈妈她……身体确实不太好,这些年她其实很辛苦,很不容易,我们以后对她好一点,别惹她生气好不好。”
乐乐低下头:“对不起嘛,墨爸爸,我以后再也不说妈妈坏话了。”
小主,
小家伙一双眼里全是委屈,眼珠子缓缓转动,愣住,墨爸爸怎么和妈妈说一样的话啊!
她也总说自己很辛苦,很累,说自己很不容易,可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只是个孩子,她的辛苦她的累不都是她自己逼的自己,自己心甘情愿的吗?
却要什么都要往他的身上推,说是为了他。
大人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