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的时候,远远的便看莫雪鸢站在了门楼前。
这是一个巨大的入户花园,这样的季节,这里却是奇迹般的百花争艳,南栀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无心观赏美景,她到这里来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那双眸子满载着恨意,朝着莫雪鸢走过去。
“祁时宴呢,他在哪儿,我要见他。”
南栀开门见山的问,毫不拖泥带水。
可莫雪鸢拦在她面前:“你有什么事,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南栀眼角的余光落到莫雪鸢身上,莫雪鸢皮肤很白,肤若凝脂,是那种视觉看过去很舒服的那种冷白皮,此刻,脖子里一颗鲜红的“草莓印”。
看到南栀在往她脖子上看,莫雪鸢更加得意了,故意将脖子伸得更长,她甚至伸手翻了翻衣领,又解了一颗扣子,露出来精致的锁骨,那锁骨上又有好几颗的“草莓印”。
莫雪鸢一副热到不行的样子,可现在明明正刮着风,不是平日里的那种凉爽之风,而是带了一股冷意。
南栀的视线却只锁定在她的衣服上。
此时的莫雪鸢身上穿了件男士衬衣,她身材好,每一处都长得恰到好处。
不多一寸,也不少一寸,即便是男士衬衣穿在她的身上,丝毫不觉得宽大或者有任何不妥之处,反倒更将她的身材衬托得玲珑有致,更好的拉长了身体曲线,视觉上感觉她更有料。
而关于这一件男士衬衣,自然是祁时宴的。
南栀也有印象,好像是她托人从国外代购回来的,欧货,可难买了,价格更是贵到离谱,光欧元都要50多万,换算成人民币是元。
祁时宴当时的态度也是模棱两可,没说收也没说不收,南栀也不去管他态度怎么样,就放在那儿。
小主,
过了一个月,便到处都找不到这一件衣服了,几乎快将整个别墅里的衣橱衣柜都给翻遍了,还是没找到,最后问祁时宴,祁时宴说他没看到。
久而久之,她自己就已经将这件衣服给遗忘了。
现在这一件衣服却穿在了莫雪鸢的身上。
祁时宴这个人,生活规律讲究,哪怕是放了那么久的衣服,拿出来也还跟新的一样。
莫雪鸢的视线落在南栀身上,她知道对方是在打量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南栀,是你自己要来的,要酸也是你自己酸,跟我可没关系啊!
至于她脖子里,包括锁骨里凭空出现的这些“草莓印”,她比谁都更希望是祁时宴种下的,但事实是,她看见南栀的身影出现在别墅前,使劲儿用手掐给掐出来的。
南栀心里挺不是滋味儿,但只是一脸平淡,视线一点点从莫雪鸢身上移开。
眼底尽是冷漠:“莫雪鸢,你让开,我找祁时宴是有些私事要谈,你在不方便。”
“而且……”
一想到念念,想到念念生前,在病房的床上看自己的那一个眼神,如果她能早一点预料到那是她们母女最后在一起的时光,她就是拼了命也不会让祁时宴将自己给带走。
念念的死,祁时宴也同样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不,就是这个人,他的冷漠与绝情,害死了自己亲生的孩子。
南栀恨啊,恨得牙都疼。
“莫雪鸢,你不配!”
她紧咬牙齿,一字一句都带了恨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给挤出来的一样。
莫雪鸢不以为然,南栀果然是上当了,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