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看阿阮总是逼仄,觉得他偏安一隅,不思进取。
哪哪都不行,限制一大堆,借口一大堆,没有那股劲不说,反正让他干点什么,他都不太行。”
就当是沉重话题里开个小玩笑,温追决定把这个事情展开说说,缓解一下大家现在的情绪。
他看着付远,打趣的说道。
“大师兄不知道吧,我和你说说。
这还是当初师父和尹仙尊一起喝酒时候忍不住说的,师父说他家那个四弟子,也就是阿阮。
说阿阮老派得很,让他干点什么,总是好多借口,不是体质不行,就是天赋不够。
也不是不听话,就是借口一大堆,反正就是他事情都没开始干,先给自己找了很多理由。
依我看啊,他那是怕自己事情做得不好,惹师父失望,提前给自己埋下后路,但师父并不那么觉得。”
朱阮沉默低下头,付远出声安慰,“这话也经常说我,不只是说你。”
温追对此没有异议。
“对,他也经常说我和你三师兄,在师父那里,能让他从骨子里夸一句优秀的也就盖凡了。
沈亦白在他那里都有一句‘不知所谓的丫头’这一番的评价。
他基本看谁都有意见。
这不是重点,好玩的是在后面。
那场酒会大师兄和阿阮恰巧不在,就我,阿狸,盖凡,沈亦白在旁作陪,沈亦白当时吃了点酒在睡觉。
后来,人尹仙尊也是客气,他替阿阮抱不平,他说师父是条海鲨,人阿阮是块湖泊,两人咸淡不一,大概从骨子里就不太合。”
说着温追的笑声变了味,带着打趣。
“他说,硬要扯的话,两人本该湖水不犯海水。
他说师父觉得阿阮各种不行,想来阿阮也会觉得他自己师父各种异想天开,胡搅蛮缠。
让师父自己掂量掂量自己说过什么话,提过什么要求,是不是好多都有点异想天开。
人一想自己根本做不到啊,可不就赶紧提前找补,免得你怪他不知所谓。”
朱阮紧闭嘴巴,内心暗暗称是,就是这个意思,师父他老人家总是提一些超出他可能性的要求,他肯定是达不到的。
“尹仙尊说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