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远有些讶异地看向李信,不温不火:“李兄,这些话日后别说了。修远当下是极满意的,岳家均为心善之人,至于娃娃……”
颠颠怀中娃娃,“我年幼曾设想过自己有一位妹妹,如今有一位妻妹,亦算如愿以偿。人人想法不同,各有所爱吧!”
李信:……脑袋长脓包了吧!妹妹和妻妹,那是一回事吗?!
“…秦兄,你如今都当爹的年纪!”李信靠近他,像是要点化他,“这是季文书的女儿,你赶紧把你未婚妻的肚子搞大,养自己的亲生儿女比这强多了!……”左顾右看再次确认四周无人,“女人身子给了你,揣了你的娃,就跟牵线娃娃一般,唯你是从!”
秦修远:……
感慨一下,不得不说,望舒看人眼光一流。
“…她们弱女子…李兄,你何必如此!”
不过是离了地龙半天,半夜一个喷嚏就头重脚轻,发起高热的弱女子罢了。
发丝根根冒出热汗,季母换上凉水毛巾,扶起望舒喂了几口水。
脸色青白,口唇又白又干得半起皮,眼皮耸搭欲闭不闭,鼻塞呼吸不顺,喉咙破铜锣般干哑,时不时咳嗽两下,牵扯出喉咙痛和耳鸣,头昏脑胀,满脸痛苦,“呜呜!”
泡了热酒的毛巾从头到尾又擦拭一遍,季母给女儿重新换上透气的内衫,拿了帕子一点一点擦干发底处的热汗。
望舒渐渐睡得安稳,季母拿热帕子将自己擦过一遍,出了门把被逗得咯咯笑的二女儿接过来,抱到厢房卧室喂奶。
夜里是秦修远守的,季父原本一万个不乐意,季母嗖嗖送了几对眼刀。女大避父,家里也就罢了,如今有女婿在跟前,哪由得一个爹爹整夜守着生病的女儿!
季父临睡前依旧闷闷不乐,季母抚头无语,把人拉过来说了几句,立马把季父气得来来回回直蹦哒,“道德败坏!道德败坏!”
季母:“……我怎么记得你当年也是如此那般?”亏她一朵小白花懵懵懂懂,被他这个披着老实人皮子的弱书生占了几回便宜!
被知根知底的娘子掀了老底,季父原地尴尬,“…这……那……万一…唉!”这怎么一样嘛!
季母把他拉过来一块坐到床沿上,“放心吧,摸摸亲亲罢了,没你想得严重。”
季父:……那还是舒舒吃亏!气鼓鼓的,胡子呼飞几根,来回踱步,最终在娘子不算温柔的开导下,想了想这女婿人品还行,只好忍了!
望舒半夜哼哼醒过来,倚在床侧的某人很快将她扶起来,人有三急,她就不是扭捏的人,大大方方,倒是秦修远脸红红的,回来又喂了她几口红糖水,忍不住低头亲了亲。
热气呼呼的,挨过来处处糊口水也随他,手轻轻松松伸进去,轻轻搓圆捏扁,也随他,壮着胆子掀开衣裳,避开她的视线红着脸看过来,也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