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望舒换身白茶色鱼尾曲裾服出来,眼睛红红坐着的望月,抬头一看,脸更红了。
好丢脸,把堂姐的衣裙都哭湿透了。
“姐姐,我听你的。以后我的月银你给我发一半,我存一半在你这里。我…”她略有拘束,望舒没催她,她深呼吸一口气,“我要是不得不出来住,我想住在姐姐家。”
如今姐姐和三叔怄气,三叔往家里走动少了,送家里来的东西越来越少……望月爹娘已经不止一次打算将自己嫁给富裕家庭好帮忙贴补家里……
望舒没意见,鼓励她一句:“嗯。不用担心,两年后你会更美,更有钱。”
堂姐日常穿着上好的衣料曳地而行,曲线窈窕,仆奴众多……
望月信服地点点头,姐姐可不是仅仅嫁得好,更是自己本事在身。
姐妹俩平时无太多交集,一个想留饭,一个坚持回家用饭,也不再勉强。
转头去看累成狗的男人。
谁知……
秦修远逮住得空回房的窈窕新妇酱样酿样!
“唔!……你…不困…唔…”鱼尾曲裾下的人麻了,四处受袭击,跟条不自量力又勾人嬉戏的鱼儿一般。
“不困。”秦修远隔衣作法,“舒舒,谢谢你。”他一扯腰带,曲裾就是这样好,拎着把人一转,层层包裹紧紧束缚藏得密密实实的人儿,一圈后便半裸着所有曲线微微晕到了他怀里,伸手一揉,充盈软滑,女色迷人。
他真心实意缠着新妇表达谢意……望舒推拒无果,知他心里怕是难受得紧,便牺牲小我,由着他去。
月底,秦修远麾下举行实战团体演练。
分批训练之前,便抓阄每十人分一组,分到同一个营帐。分批之后按照不同强度训练,只每月按营帐作组,演练一次。前三名设丰厚奖励。第一名一只季氏烧猪,第二名十只季氏烧鸡十只季氏烧鸭,第三名一整扇季氏炸排骨。另第四名到第二十名,每名十斤季氏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