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远哭笑不得,哪有妇人自比青楼女的,“如何不成样子,湿热有劲能咬人。”
望舒捞起被人划开的衣裳,有些担忧,“凭你这饿狼,没两年便松松垮垮如口袋了……”
屁屁挨了一下,秦修远抱着人躺下,“胡思乱想。”
望舒很正经,“以前……哪里有小口!”
曾经一条眯着的小缝,如今开了口子,每每好一阵恢复不过来。
男人红着脸,差点无话可说。“它会缩回去的,稍微松松也好,不然你难受。”
“那你也节制下嘛。”望舒委屈巴巴投诉,低头上告那处,“那里这几个月被你糟蹋得面目全非!”
这虎狼之词!男人强忍镇定,“舒舒!”
只今夜怎么着也得爽快一回的。
秦一秦二闻着声音如临大敌越退越远,一退再退,最后到了院子边上,吟泣的不明声音总算放过两人,相视大舒一口气。
等秦修远去门口提水,破天荒第一回扑了空——门口根本没备好热水!
屋内烛火昏昏,他从常用的水盆里拧了帕子给人擦了擦,只荆城这会天气湿润易出汗,两人身上出汗多,擦了两次,望舒终于缓过来,见此皱起眉头,腋窝手脚关节处都出了汗,处处不得爽利。
“丢三落四,不记事。再看几天。”春杨教人就没让她失望过,这是第一回。
第二天秦修远出门时和唐伯说了句。最后吩咐,“不愿,折武馆三年差了事,备几位心细的女弟子,嗯,和男弟子。”
三年差一完,即是自由身。
两位女弟子是唐伯手把手带出来的,一身过得去的功夫,以往伺候夫人也没出过这样的纰漏,趁着主人未起,他直接问了两位昨晚的事。
秦二缩缩脖子,“师傅,真忘了……我和姐姐都……到了院子边上……”蓦然红了脸。
唐伯不顾人脸红不脸红,语气严厉不掺半点宽容:“夫妻敦伦,人伦大常。为人奴婢,就得有奴婢的本分,你二人若有半分不愿就直说。丢三落四,怠慢了将军和夫人的起居,我这脸都让你俩丢了!”
丢三落四一出,秦二不再吭声。
秦一随即下跪:“师傅,秦一秦二擅长之处确实不在后院中。”
“那你二人觉得师傅擅长守门吗?”他一直负责夫人的安危,随行在侧,看家护院。
而张三,一个被将军和夫人捡回来的不知名镖师倒因为能跟着将军出生入死,虽无官衔,如今多少人见了都得垂头避让。
秦二紧接着跪在一侧。唐伯没让人起来,排名靠后的两位女弟子应命前来,接了几句吩咐,立马转头去灶房烧水,煮早饭。
望舒伸伸懒腰,长长打了个哈欠,摇摇铃。
随即唐伯在正门外的声音传来,“夫人,是两位新的丫头,您看看。”
“好。”
新丫鬟脚步轻快,十三四小女孩模样,力气大,单手能提一桶水,望舒让人注了澡盆和脸盆,将污了的被褥和衣裳拿去换洗,两刻钟后端早饭过来。
女孩伶俐,脆生生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