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瑄从头到尾把她从青翅那里看到的告知于挲祀,
“青翅是有喜欢月曈,不是真心的喜欢而是想占有她的喜欢。”
挲祀猛然抬眸看着锦瑄,锦瑄紧接着说,
“是喜欢她的美貌,当青翅发现月曈接近他的目的时,他阻止过月曈,甚至还软禁过她。”
挲祀听后手在树上重重的砸了一下,骨节都渗出血液,他愤愤不行样子继续听锦瑄把话说完。
是青羽偷偷派人放了月曈,月曈出来后便直奔族长居住处去,却被青翅拦住了,两人还在院子里打斗起来,还惊动族长,他出来一直大声叫着让青翅一定抓住月曈。
可是,在打斗过程中月曈身上的毒药掉了,当青月曈和青翅不分上下时,青羽倒来一杯茶递给族长,在这种情形下,族长是没有心思去思考过多,直接饮了茶,不久便七孔出血,毒发身亡。
他们看着族长倒下了,青月曈和青翅也停下了打斗,府里的人把青月曈扣了下来。
青月曈也没有离开的意思,青翅一直以为是青月曈得手,便把她关押了起来。
挲祀接过话说着,“意思是青羽拾到毒药,便投放茶水里递给族长喝下。
族长也万万没想到毒死自己是他最亲近的人。”
“对,或许青羽早就知道月曈的目的,在背后推波助澜。”
挲祀不解,青羽为什么要毒杀自己的亲生父亲?
锦瑄想到这里苦笑加冷漠起来,
“因为,常年被他父亲逼迫,仇怨积累过深,才会有如此下场吧!”
锦瑄说完此话便默默离开,挲祀还有疑惑跟了上去问道
,“那月曈为什么要承认罪责呢?”
“对于月曈来说,不管是谁杀了族长不重要,重要的是族长死了。”
锦瑄拖起沉重的脚步走着,眼底冰冷嗜血,幽深莫测,心里暗暗发誓,
“月曈,我定会手刃害死你的人。”
挲祀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锦瑄离去的背影,感慨着自己还不如一个女子,连她为了好友也会豁出性命,而自己只是借酒消愁。
锦瑄没走多远,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舒服,甚至开始变得虚弱。
她踉跄了几步后,赶紧扶住墙,以免摔倒在地。
她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捂住胸口,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让她难以忍受。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她的眉头紧锁着,似乎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突然,她感到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紧接着,她大吐一口鲜血。
那鲜红的液体溅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同时,她的脸上和脖子上出现了一道道青筋,看起来十分吓人。
过了半晌,锦瑄脸色稍微没那么难看,也感觉疼痛没那么强了,她站直身子用袖口努力地擦拭着嘴角的血渍,她不想被其他人看见。
她清楚地知道这是刚才强行使出窥视术的反噬,她轻声细语骂道,
“都是锁灵环,要不然本太子也不会如此。”
锦瑄强撑着身子缓缓走到洗髓池,“扑通”一声,她纵身扎进池子里平躺着,任由洗髓池里的水浸泡着,治愈着,忍痛着。
她微微闭上眼睛享受着洗髓池的治疗。
泽荒渊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