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大喝引来无数人侧目观看,却见一人走上大殿,众人一片惊呼!这人是谁呢?正是裴清光老元帅!
皇上刚才还正在愁眉不展,此时见到裴元帅上殿,自然欣喜异常:“敢问老元帅,如何理法不废?又如何罪臣不赦?”
裴元帅跪在殿上,看看周围,气定神闲:“敢问皇上,我大周开朝以来,可有女子从军的先例?”
皇上略作思考,便说道:“自然是没有!元帅何来此问?”
裴元帅拱手道:“既然一无先例,二,妙元帅又是初犯,可曾有人求情?”
皇上有些莫名其妙,这裴元帅上殿之后,一直都在说要处斩妙玉,到底是不是真的?心中如此想,嘴上却说道:“当然有,都在说啊!您没听到么?”
“哼!”裴元帅说道,“那便是与妙元帅结党营私,皇上臣启奏,望皇上以结党营私之罪处斩妙元帅!”
“这......”皇上犹豫了,因为他不知裴清光是何意!如果他是要处斩妙玉又何必拉上所有的大臣?但他要是想拉大臣下水,又如此说,让人百思而不得其解!
裴元帅继续道:“皇上为何犹豫?刚才您说要个罪名定妙元帅的罪,现在又为何犹豫?老臣已经给了您名目,为何还不下旨?”
“这......”皇上舔了舔嘴唇,说道,“裴元帅,这其一,是因为妙元帅本来就与朝中大臣素不相识,二来,也是朝中大臣牵涉甚广,依朕看,这事情不如......”
“不如不办?”裴元帅接着说道,对皇上可谓咄咄相逼,寸步不让。
“裴元帅,朕看你上殿之后如此说,想必定有结论,不如将你的结论说出来,让朕听听,可好啊!裴爱卿,请平身!”皇上感觉到裴清光对于他的逼问,索性将主动权交到裴清光的面前,让他来说。
“皇上,微臣确有几句话想说!”裴清光站起身,来到皇上面前,继续说道,“皇上,我大周从前朝皇帝至今,已有二百多年的历史了,为百姓谋福利,为天下谋生路,讲的是顺民意,得天下,救万民,出水火!但到今日,为何战场迟迟不能得胜而归?”
皇上思考片刻说道:“只因我军士兵疲惫,缺兵少将!”
“皇上,其一为状态,其二是原因啊!”裴清光说道,“我军虽气势如虹,但怎奈连年征战,士兵疲惫不堪,在所难免。而缺兵少将,却是症结所在!”
突然一转身,面向文武百官:“我大周虽坐拥几万里山河,持天险以拒外夷,但连年征战之下,士兵难免军容少乱,军威不在。但若能得精兵良将,稍加训练,可以为我大周所用,定能震慑外敌,攘外安内,并处祸患与未然!”
皇上听得入了神,接道:“那元帅又有何谋,以定我大周江山?”
“皇上!大周若想震慑外敌,需要广纳贤士,首先所有人不分男女,只要对我大周有报效之心,无欺下瞒上之意,都可入我朝为官,定能广纳贤士,以效忠诚!”
“其次,所有人若能为武将,必可训练民兵,以此法效之,必可实行比武之治,大量武将便唾手可得,以此来筛除斑杂人群,选得良将入伍,必能得其所助,以安天下之谋,得万世不朽之功。到得那日,必是我军威武赫赫之时,功名赫赫之日!”
裴清光一番慷慨陈词之下,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是啊,我大周得天时地利人和,却不能外拒外夷,内攘祸乱,岂不让天下人耻笑么?
皇上此时也陷入了沉默之中,所有人沉默了大概盏茶时间,裴清光突然跪在地上大声道:“皇上!请三思!”
殿下众人也随之附和道:“皇上!请三思!”
皇上坐在王座之上,心中感慨万千,裴元帅才是安邦定国之人才,居安思危之重臣啊!我们在思考为妙玉脱身之法,而他却在思考为天下人脱身之法,实在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啊!
皇上此时走下王座,来到裴清光的面前,双手扶起面前的裴清光:“裴元帅!你才是我大周安邦定国之才啊!老元帅请起,朕自有安排!”说完扶起老元帅后,回到自己的王座之上。
沉吟片刻,皇上对着殿下众臣说道:“我大周以顺天意,顺民意立国,自然懂得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之说!好!我今日便在众位大臣面前发下圣旨!”
“微臣接旨!”众大臣一齐说道。
“天下为我大周效忠之人,都可入我朝为官,为我大周百姓谋福!今日起,不分男女,都可封侯拜相,不能分男女,皆可为我朝献策!加官进爵,一律男女平等!”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