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玉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那副嘴脸,那副样子,已经不是昨天对着公孙景昌时候的那两个人了。她看了良久,才说道:“那我这总长的职务,是不是也不算了?”
师爷和吴德兴对视了一眼,两人竟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还想着那个公孙景昌会来看你们么?哈哈哈哈!”
妙玉突然听出一丝其他的意味,忙上前一步问道:“公孙长官?他现在如何了?”
吴德兴和师爷忙往后退了退,四个彪形大汉站在他们与妙玉的中间,可能略微分开一点距离,能给他们些安全感吧!
吴德兴轻咳了两声,看向一旁的师爷,后者马上接道:“别误会啊!他没什么事情,再说了,他一个新上任的校尉,能有什么事情呢?倒是你们,真的是太天真了!他都升为校尉了,当然是全心想着如何更好地报效朝廷,又怎么会想起你们呢?”
师爷看向吴德兴,见他微微点了点头,才又接着说道:“退一万步讲,就算现在他真的如你们所想,想着你们,那他恐怕也回不来了!因为雁北城那边比这里还要忙!他是刚去上任的校官,当然忙得抽不出时间!恐怕短则三个月,长的话就不好说咯,都没时间来看你们,你们还是想想该怎么选择吧!”
妙玉笑了,笑的那么灿烂,又是那么讽刺,刺得面前的两人,忍不住竟然脸红了起来。师爷赶忙问道:“你......你做什么?你看着我们做什么......快回答我的问题,是下去上工还是到地牢中去?”
妙玉笑着说道:“如果我现在去上工的话,恐怕会让你们失望了,那好,我选择去地牢里,来吧,抓住我吧!”
小翠在一旁着急道:“主子,千万别啊,您怎么能去地牢呢?”
妙玉拍了拍她抓住自己衣服的手:“放心,他们不会乱来的!你先去矿场上工,我要看看他们玩的什么把戏!”
妙玉被人带走了,只剩下小翠自己,她咬了咬嘴唇,冲着面前的志得意满的两人哼了一声,独自下矿场干活去了。
身旁的四个护卫送妙玉去了地牢,屋子里这时就只剩下吴德兴和师爷两人了,但原本挺开心的两人,此时竟然突然失去了所有的乐趣。
“你说,为什么刚才看到妙玉去了地牢,我还感觉挺开心的,怎么一下子就没有乐趣了呢?还感觉特别憋屈!这是怎么回事?”吴德兴问道。
一旁的师爷也有这种感觉,只是一时想不明白:“这个嘛,这个......属下也不知啊!可能是她去的太干脆了?亦或是您想折磨折磨她?要不就再把她给弄上来,让您打几下出出气?”
吴德兴一听赶忙摆手道:“可拉倒吧!她可是有功夫的啊!别到时候,气没出成,还把自己的小命留在这里了!算了吧!”
看到吴德兴兴趣索然的样子,师爷也是吞咽了一口口水!他也是这样想的,所以还是先这样吧。想到这里,便去后面拿了酒菜,与吴德兴两人对饮了起来。
妙玉被关进地牢之中,显然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但也没有受到太多的刑罚,因为首先她是戴罪之身,不愿上工,在地牢中待着便是了。另一方面,也是他们不愿惹这个战功卓着的元帅,谁知她有没有破门而出的能力,到时给他们来两下子,他们也只能自己消化了!
但皇都之内,这些日子可是绝不消停,所有人都有种感觉,就是天下要大变样了!
首当其冲,就是皇城之内,皇宫之中,那位皇上了!皇上这半年来,查处了不少张恒的党羽,亲信,要么就是押入天牢,待审,要么就是斩首示众,以儆效尤。但斩首的名目却各不相同,有的是贪赃枉法,有的是贪墨公款,有的是投敌叛国,有的是任上渎职,等等等等,总之琳琅满目,却没有一个人是因为结党营私被斩首的。
为什么呢?自然是南宫秀过于害怕而已。他怕让张恒知道,所以只能巧立名目,昭告天下,到时,就算张恒来找自己,也有的说。
但另一位南宫家的人也在忙碌着,不过相较于皇上,却更是隐秘。那便是南宫俊了!虽然他人是没出皇都,但他的书信已经传遍天下的每个角落了。至于他忙的事情,也就不得而知了,恐怕整个王府之中,也就只有司徒先生才知道吧!
随着朝中势力错综复杂的被揭开,皇都内的势力也纷纷互相倾轧。一场朝中的斗争正在酝酿着,一场权力与权力的正面对决,正在悄然来临......
这一天,正是早朝的时间,突然,一个一身兵将衣服的士兵,来到大殿之上:“报!皇都附近出现匪患,现正朝皇都袭来!”
大殿之上的众人,一下子都乱了套,众人纷纷议论着,嘈杂的声音让皇上不禁头疼起来。
“近来匪患确实猖獗,已经打到皇都来了么?真是胆大包天啊!”
“嗨!你知道什么?我家女婿就在兵营当差,你是不知道,如今妙玉元帅被发配燕城,云卿元帅又卧病在床,咱们的兵营,都只剩一群散兵游勇了,听说,已经一个月有余没有操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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