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圣女要的从来不是掌握后宫,而是整个江山。”景煜淡淡道。
“不错,此后,圣女洗去黑发,将头发变成了原来的紫色,并对外宣称是怀了龙胎后才变的,是南漠的吉兆。”
“在蛊虫的作用下,皇帝废了原先的皇后,下旨立圣女为皇后,在之后的几年中她先后生下来两女一子,最后一个女儿与她一样也是紫发,她知道这是伴生蛊选出的最优秀的孩子,于是她改变了主意,她要让这个孩子成为以后南漠的皇帝,而她便是南漠的太后。”
“几年后,因为皇帝中蛊的原因,身体每况愈下,临死之际,圣女操控着皇帝下了一道圣旨,立二人的那个紫发孩子为圣女,既下一任南漠皇帝,自此,南漠的天下改性巫。当然,圣女自知对皇帝有所亏欠,便在圣旨最后加上了一句话,此后圣女的皇夫必须在宗室中挑选,不得违背。”
闻言,巫依依忍不住看向身旁的辛白珩,难道自己这辈子注定无法与
“圣女百口莫辩,但坚称不是自己做的,显然她的话并没有让一众人信服,在一众嫔妃的煽风点火之下,原本对她极好的皇帝也不再信她,当即下令将她打入冷宫。”
“圣女不可置信的看向曾经对她说,要护着她的皇帝,如今却要将她打入冷宫,她感叹皇家无情,更感叹自己愚蠢,竟信了男人的鬼话,于是她迫使自己冷静,努力的寻找这其中的破绽,终于,还是让她找到了,她发现搜出来的那瓶毒药所用的瓷瓶不像是平日能见到瓷器,而是当时宣城独有的裂瓷,而在场的众人里,只有萱贵妃是来自宣城。”
“她冷静的向皇帝说着她的发现,皇帝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当即提了萱贵妃身边的亲信,严刑拷打后,是萱贵妃身边的宫女做的,圣女知道,那宫女不过是被退出来顶罪的,连她都想得到,皇帝能不知道吗?皇帝明知是萱贵妃做的,但碍于她母家的势力,只说将那宫女处死,而萱贵妃只落得一个治下不严的轻罪,禁足一个月的处罚。”
“从那以后,圣女便不再奢求皇帝的庇护,她深知自己不爱皇帝,而皇帝也没有多爱她,如若只靠着自己腹中的孩子,还是靠着皇帝的情义,皆靠不住,要想在宫中立足,必须靠自己。”
“所以,圣女便用自己所学的蛊术给皇帝下了蛊?”姬北棠猜测道,“以此求得皇帝的庇护?”
“是,也不是。”女皇说的有些累了,她端起茶杯润了润嗓子后,道,“她给皇帝下了一种名为控心的蛊,中蛊者会听从下蛊者的命令,使其为她所用,但圣女不是为了求得皇帝的庇护,而是想利用皇帝将其他与她作对之人全部铲除。”
“可是将那些后宫的女人都杀了,圣女就能得到她想要的了?她想要什么,后位?”辛颜疑惑的问道。
“不,圣女要的从来不是掌握后宫,而是整个江山。”景煜淡淡道。
“不错,此后,圣女洗去黑发,将头发变成了原来的紫色,并对外宣称是怀了龙胎后才变的,是南漠的吉兆。”
“在蛊虫的作用下,皇帝废了原先的皇后,下旨立圣女为皇后,在之后的几年中她先后生下来两女一子,最后一个女儿与她一样也是紫发,她知道这是伴生蛊选出的最优秀的孩子,于是她改变了主意,她要让这个孩子成为以后南漠的皇帝,而她便是南漠的太后。”
“几年后,因为皇帝中蛊的原因,身体每况愈下,临死之际,圣女操控着皇帝下了一道圣旨,立二人的那个紫发孩子为圣女,既下一任南漠皇帝,自此,南漠的天下改性巫。当然,圣女自知对皇帝有所亏欠,便在圣旨最后加上了一句话,此后圣女的皇夫必须在宗室中挑选,不得违背。”
闻言,巫依依忍不住看向身旁的辛白珩,难道自己这辈子注定无法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