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靖缘当即不淡定了,“要是把心口的皮肉割开,那主子还能活命吗?”
“靖缘!”
“不过还有一个法子。”章大夫道,“那便是找到给你下虫子的人,虫子既是她下的,也定有办法取出。”
闻言,姬北晟顿了顿,问道:“如果不取,会有什么后果?”
“主子。”靖缘有些急了,“既然您知道是谁给你下的,您大可......”
“住口。”姬北晟冷声呵斥道,“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是。”靖缘暗自退到一边,低头不再言语。
“您消消气。”章大夫为靖缘求情,“他也是担心你,关心则乱嘛。”
“您要是不想取出这只虫子,任由它在你体内乱搞,那你的寿命可是会大大缩减的。”
什么?姬北晟一怔,随即道谢,“有劳了,章大夫。”
他转身吩咐道:“靖缘,将章大夫好生送回去,将诊金付了。”
“是。”
说着,靖缘背起章大夫的药箱,拉着章大夫就要往外走。
“等等。”章大夫挣脱开靖缘的手,来到姬北晟面前,“老夫还有一法子,可以暂时用药压制,不知你可想一试?”
......
皇宫,乾清殿。
今夜宫中办了家宴, 但也只姬无野和宣德帝,还有皇后三人。
更何况,今夜,三人不是坐在一起吃饭聊天的,而是来演戏的。
姬无野余光瞥到角落里正聚精会神观察着三人的小太监,轻叹一声,起身开始了今晚的表演。
他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皇后道:“这杯我敬大嫂,在我不在的时日里,替我孝敬母后。”
皇后端起酒杯回敬,继而一饮而尽。
接着,姬无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这杯酒敬兄长,我不在京都的日子里,照顾我心爱的女人,我......敬你......”
闻言,刚端起酒杯的宣德帝直接愣在原地,随后脸色铁青的看着面前的男子,语气嗔怪道:“无野,你喝醉了。”
“我喝醉了吗?”姬无野放下酒杯,盯着宣德帝,“想我当年也是名满京都的风流才子,却如今落得个自请去那苦寒之地,二十年没有踏足故土。”
“阿野,本宫知道你心中有气,可当年的事,罪不在你皇兄一人身上啊。”
宣德帝不动声色的拉了皇后一把,“你别管他,他要想闹,就让他闹好了。”
闻言,皇后坐回位子上,只默默的看着二人。
“二十年前,是我对不住你,如今你怨我,也在情理之中。”
“呵呵呵呵......”姬无野笑的肆意,“当年,我也曾活的肆意洒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