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瑄的父亲孔澹是孔家的老来得子,他出生之时,太后在宫中已经是婉妃了,因着是家中的幺儿,孔家上下皆十分疼爱这个孩子,太后也是一样,而孔瑄又是孔澹最小的孩子,爱屋及乌,太后一直对其十分溺爱,遂养成了今日的这副模样。
孔瑄自小调皮捣蛋,背后又有太后撑腰,即使在外闯了祸,也能安然无恙,此前京都曾一度传出一句打油诗:宁撞皇家御前马,不遇孔家二公子。
一盆凉水浇下,还在迷迷糊糊的孔瑄立马被惊醒,他抹了把脸上的水渍,奋起一脚将端着盆的太监踹倒在地。
“狗奴才,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敢泼小爷冷水?”许是不解气,孔瑄朝那地上的太监再次抬起了脚。
“住手!”太后冷声呵斥,“逆子,你也不看看,这是你撒野的地方吗?”
闻言,孔瑄脸上狰狞的表情一僵,一条腿还伸在半空中,他扭头看过去,太后正一脸愤怒的盯着他。
“皇......皇姑母?”
“跪下!”
孔瑄立马屈膝跪在地上,眼睛眨啊眨的看向太后,“皇姑母,我不是在天仙楼吗,怎么会在慈宁宫啊?”
“你还知道我是你皇姑母,嗯?”太后怒不可遏,拿起旁边自己不太用的拐杖,狠狠的抽在了孔瑄身上,“你父兄皆在镇守边关,而你却在干什么?逛花楼,吃花酒,好自在啊你。”
“姑母息怒,侄儿是真的
二楼,芍药的房间前,如烟掐着腰站在一边,懒洋洋的指了指房间,“喏,这就是芍药......”
没等她把话说完,只见为首的男子一脚踢开了房门,两边的门肉眼可见的碎裂,想来这一脚力道不小。
见此情景,如烟都要骂街了,“我说你们几个,在楼下打了人,来了二楼竟还拆门?还有没天理了。”
而那几个男子却对此充耳不闻,进屋后,不顾坐在床上的芍药,直接将喝醉倒在一旁的孔瑄架了出去。
“你们是......”孔瑄一脸茫然的看着几人。
男子面无表情看着他,回道:“太后娘娘要见您。”
身后,如烟依旧在骂骂咧咧的喊着,“哎,我说就这么走了,这门踢坏了谁赔啊?”
为首的男子并没有回话,而是反手扔过来一锭银子。
如烟稳稳的接住银子,接着拿在手里颠了颠,临了还不忘朝着几人喊,“几位大人,有空再来玩啊。”
孔瑄被秘密带进了慈宁宫,直到被人扶到了椅子上,他的酒依旧还没醒。
太医刚刚来为太后诊治过了,叮嘱乔嬷嬷切忌让太后动怒,可如今太后瞧着醉成一滩烂泥的亲侄子,气不打一处来,拿起一旁小几上的茶盏就要砸过去。
乔嬷嬷连忙上前劝阻,顺势将茶盏接下,“太后息怒,太医刚刚说了,你千万别动怒啊。”
太后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处的一抹腥甜,“来人,打一盆凉水来,将这逆子给我弄醒。”
孔瑄的父亲孔澹是孔家的老来得子,他出生之时,太后在宫中已经是婉妃了,因着是家中的幺儿,孔家上下皆十分疼爱这个孩子,太后也是一样,而孔瑄又是孔澹最小的孩子,爱屋及乌,太后一直对其十分溺爱,遂养成了今日的这副模样。
孔瑄自小调皮捣蛋,背后又有太后撑腰,即使在外闯了祸,也能安然无恙,此前京都曾一度传出一句打油诗:宁撞皇家御前马,不遇孔家二公子。
一盆凉水浇下,还在迷迷糊糊的孔瑄立马被惊醒,他抹了把脸上的水渍,奋起一脚将端着盆的太监踹倒在地。
“狗奴才,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敢泼小爷冷水?”许是不解气,孔瑄朝那地上的太监再次抬起了脚。
“住手!”太后冷声呵斥,“逆子,你也不看看,这是你撒野的地方吗?”
闻言,孔瑄脸上狰狞的表情一僵,一条腿还伸在半空中,他扭头看过去,太后正一脸愤怒的盯着他。
“皇......皇姑母?”
“跪下!”
孔瑄立马屈膝跪在地上,眼睛眨啊眨的看向太后,“皇姑母,我不是在天仙楼吗,怎么会在慈宁宫啊?”
“你还知道我是你皇姑母,嗯?”太后怒不可遏,拿起旁边自己不太用的拐杖,狠狠的抽在了孔瑄身上,“你父兄皆在镇守边关,而你却在干什么?逛花楼,吃花酒,好自在啊你。”
“姑母息怒,侄儿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