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煜笑了笑,“说说吧,周家为何会与太后绑在一处,你明知道......”景煜顿了顿,继续道,“如今皇上贤明,是不可多得的明君,要是周家愿悬崖勒马,我相信皇上定会既往不咎。”
闻言,周青轻叹一声,“要不是因为一些事,谁愿意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呢,你们景家不也是皇上的棋子吗?”
只见,景煜微微一笑,眼神坚定而有光亮,“只要皇上做的是为国为民的好事,你又会怎知,景家何尝不愿意做皇上手里最后的那步棋呢?”
“呵呵呵呵。”周青仰天大笑,直到剧烈咳嗽了才停下来,“皇上果然没有看错,让你当四关守将的头儿,确实是对的。”
“所以呢,你的答案是?”
“你这小子,还真是步步紧逼,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我。”周青调侃了几句后,这才轻轻叹了口气,说起了以前的事。
“当年,北燕强盗横行,那时,我还不过是个和你差不多年纪的毛头小子,整日跟着父亲在外头剿匪,直到那次剿了一座强盗窝,我勿动了那伙强盗房里的东西,没想到那是个陷阱,我一动便有无数利箭朝我飞来,最后还是我父亲将我拽了出来,但我的手臂还是被利箭划伤,令我们没想到的是,利箭上却淬了毒。
我父亲一气之下,当即提审了那伙强盗的头目,但那人嚣张至极,不管我父亲怎么严刑拷打,他还是一句话不说,临死之前,他只说了一句话,那毒世所罕见,西域的一种花名为紫裙花,因花瓣状似女人穿的裙子而得名,唯有紫裙花能解此毒,但中毒者必须在三日内服用此花方能活命,三日?去一趟西域别说三日了,三十日都不止啊。
没办法,我父亲只好带着我,快马加鞭的回了京都,想着京都之内人才济济,兴许会有解救我的其他办法。
我父亲在京都各处张贴寻药启事,但偌大的京都城内,竟连一朵紫裙花都没有,父亲无奈去求了皇上,但皇上派来的御医也没办法,最后,父亲许是接受了这个事实,他坐在我的床头,同我声泪俱下,说他救不了我。”
“所以,最后是太后救了你?”景煜问。
“没错,那时,我已经失去了意识,等我醒来后,问过我父亲才知道,是太后派人送来了紫裙花,解了我的毒。”
“但当时我并不知太后救我是有条件的,等我父亲临终时才跟我说起这件事,让我报答太后这份恩情。”
听了周青讲的这个故事,景煜只摇摇头,嗤笑出声。
周青皱眉问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景煜淡淡道,“我这儿倒也有另一个故事,周将军可要听?”
闻言,周青一愣,心里莫名的有些慌乱,“你什么意思?”
景煜起身,慢慢讲起了他说的那个故事。
“这个故事是我小时候从我父亲那听来的,说是一位臣子救儿子无法,继而求到了皇上那,皇上派了御医前去,但御医也束手无策,作为皇帝,他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子民在自己眼前死去,于是便派人去了京都鬼市里打听,这么一打听还真就打听到了。
但那解药的主人性格怪异,他要是心情好,兴许就给你了;但要是心情不好,你就算拿千金他也不卖。”
“这人当真是怪异的很。”如今周青还没意识到景煜口中的故事说的是自己,竟还同景煜说起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