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吴芊芊笑的一脸人畜无害，“我想干什么，红莲不知吗？”

“我......我都说了，我什么都没听到，你还要做什么？”

闻言，吴芊芊轻笑一声，像是疯魔了一般，扬起脸看着红莲，“你以为就算你不承认听没听到，我就会放过你吗，外面的那位会放过你吗？”

说着，吴芊芊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对准了红莲，眼睛眨也不眨的捅了进去。

红莲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剧烈的疼痛令她直不起腰身，即使这样，她也努力着将头贴近吴芊芊耳边，颤声道：“你......竟投敌卖国，你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呵呵呵，呵呵呵呵。”吴芊芊狂笑着，一滴眼泪自眼角滑落，“下场，什么下场？从今往后，我吴芊芊的路，会比任何人的都要好，而你，没机会看到了。”

说着，吴芊芊轻轻一推，红莲便从窗口处坠落，身体没入下面的荷塘里。

吴芊芊走出门，淡定的拿出一张帕子擦着手上的血，直到手上没有血迹后，随手将帕子一扔，染着血迹的白色帕子随风飘到楼下，没入花草中。

不远处，白雁挑挑眉，冷眼瞧着吴芊芊，问道：“她最后说了什么？”

“无非是质问我为何投敌罢了。”

“哦？有趣，一个娼妓竟也在意己国生死？”

吴芊芊宛如从地狱中走出的罗刹，嗜血般的笑容扬起，“那又如何？我吴芊芊要走的路，谁也阻挡不了。”

“好了，走吧。”不得不说，自打白雁推波助澜后，吴芊芊心底的恶便再也控制不住跑出来了，就连白雁也不得不承认，如今的吴芊芊倒有些像之前的自己。

众所周知，商女怎知亡国恨，但人们又怎会知道，商女又怎会不知亡国恨呢？

怡红院里，此起彼伏的丝竹乐声掩盖住了后方荷塘的声响，有人从二楼坠下竟也无人发觉。

白雁和吴芊芊二人出了怡红院，来到关内一处僻静之地。确认四下无人后，白雁走上前推开一处草垛，里面竟出现了一道木门。

“走吧。”白雁朝吴芊芊招了招手，先一步推开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