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暖床,白衣半敞。
“头有些疼…”
许轻舟蒙眬醒来,不知为何头痛欲裂。他抬手想捂,却发现手间抓着件丝滑无比的锦缎。
“这是什么?”
抬手展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件绣着桃花的肚兜。
“这是…”
女子香气夹杂着酒气,令许轻舟脑海风暴,昨晚的记忆渐渐涌上脑海。
游戏玩到最后,众人都有不想或是不敢做的事,或多或少沾了些酒,醉意间就想最后一轮结束。
许轻舟记得自己最后抽出的一张卡片是大冒险,与身边异性三拜天地。再然后便是迎春和昕紫钗为争这个位置的双人pk秀,二人琴棋书画大都比了一番,就差动手了。
他为了平息二人,于是主动罚了酒。
结果自然就是一杯下肚,直接关机…
“然后呢…”
许轻舟看回了手中的桃粉肚兜,心里突然一慌,进而再度冷静下来,缓缓开口道:
“昕姑娘,你在吧…”
“哎呀!小冤家看出来了~”
昕紫钗端着早餐缓缓走近,将之放下后,又飘到许轻舟身侧道:“小坏蛋,要姐姐给你更衣吗?”
“别!你不动许某就已经很感动了…”
他是真怕再被揩油啊…
昕紫钗却桃红上脸,略抱羞赧道:“哼!那可不可以把人家的兜儿换回来?”
“…这不是放这的?”许轻舟赶忙递还给了她。
“什!你个小坏蛋!明明是你自己抢去的!”
那昕紫钗听此一言更是愤赧,一把抓过肚兜。
“怎么可能!”
“就是你!”她却咬死了许轻舟,脸上神情不像说谎。
“发生了什么?我醉倒后发生了何事?”许轻舟意识到可能自己醉酒后做了些许坏事。
昕紫钗难得扭捏,看了眼许轻舟又低下头:
“昨夜,奴家本想着带你去…哎呀,就是抱着你,结果你突然醒过来了,然后就…”
“然后就?”
面前佳人桃红渐上脸,粉黛不及浓。双手怎么放也不是,最后只剩两个拇指食指在相互打架。
“就把奴家抵在了墙上,还…”
“还怎么了!”
“还让奴家…叫你…哥哥…”
“怎会!”
“还,还把人家的肚兜拿走了…说…说是证明…”
许轻舟大仇得报却毫无兴奋,这下可是彻底解释不清了。
“呵呵,那个…酒后戏言…当不得真,昕姑娘见谅…”
“没有啊…许公子…把奴家抵墙上的时候…好…好好看…”昕紫钗说着,直接扑进了许轻舟怀里,如一只彻底磨去野性的狐狸,在怀里撒娇打滚。
“人家就喜欢哥哥那样~”
“别这样叫,会串台的…”
“不嘛不嘛~”
“咳咳,还是叫许公子吧…”
“不嘛~”
“好吧,允许你之后叫弟弟了…”
“不…”
昕紫钗没说完,抬头又对上那昨日雨夜下的霸道公子,心里不由得慢了半拍。
“奴家…奴家知道啦~”
“我出去一下…”
那冷酷公子说着便匆匆穿好衣服出了门,接着便是一阵急促的鸭子跑步声。
“许轻舟!你!你个小冤家!你敢骗姐姐!”
昕紫钗反应过来气恼喊道,探出头却发现那人已经跑远了……
……
此番团建效果很是明显,众人都感觉彼此间亲近了许多,曾经的陌生小心也消弭不少。
“这遍很好,若是夏乐赏上有如此效果便好了。”许轻舟点了点头,对刚结束的演奏非常满意。
众人也围上前,仔细倾听一番手机里的录音。
“就是不知那扩音石的音效是否有这空旷教室好。”
“难说,教室虽小但是收音清晰,那夏乐赏舞台极大,扩音石放大声音是否模糊尚未可知…”
“咦?诸位!不如我们现在就过去看看场地吧!”
“哎!这个提议好,去看看到底是啥样子,到时候俺们心里有个底!”
众人一番谈论,决定先去看看场地。
文院广场上,此刻虽然下着小雨,可依旧有着不少人在搭建唱台,以及不同区域的扩音石。
路由器拿过一块扩音石递给了许轻舟:
“文魁你看,这便是母石,母石收声,子石共鸣。”
“如此神奇?”
许轻舟接过后仔细查看,这就是年节诗会上昕紫钗手中拿的菱形晶石,仔细看却发现其间好像中空,无什么重量。
“这母石只要在附近都能让子石发声?”
“非也,首先需要共振,就是母石和子石放在一起互相敲击,这样子石就只会发出一块母石的声音,子石定型音也便不会再更改了。”
路由器解释一番又抬手指了指那边正在赶工的几人道:“文魁让我们准备的篝火位置也已经准备好了,就在舞台正对面。”
许轻舟打量后点了点头,突然又想到什么,略带疑惑问:“哎,你说当天要是下雨会怎么样?”
哪知路由器好似听到笑话,摆了摆手道:“呵呵,许兄放心,当天其他地方暂且不说,文院之中绝对不会下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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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为何如此肯定?”
“因为院长在,他一句话就可以化雨为晴。”
“这么厉害?”许同志吃了一惊。
“对呀,院长可是至圣郡排名第二的高手,就连泗国中也没有多少敌手。”
“儒道便是靠的嘴皮子吗…”
许轻舟对儒道有了新的认识。
却没想路由器听到此玩笑之言,认真解释起来:“不,儒道靠的是心念。你所愿景、念景,境界越高呈现的越真实,范围也越广,另外还有一种更为高深的修行名为: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