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舟紧紧抱住哑雅,心中的雨好似又开始悄然落下…
……
乌兰巴托女帝宫中,许多身穿棉衣的女子正提着扫帚在帝宫的长廊或是宫殿外打扫着刚下不久的新雪。
扫帚扫起雪时传来的刷刷的声响与雪堆积时的闷响很解压,而有些侍女正借此舒缓心情之时,却听闻有脚步传来,附近的所有宫女便都习以为常的慢慢跪下行礼。
“平身吧…”
宫女们叩拜完后,安静的起了身子又继续开始扫雪。
夜央扫视了一圈,往日看的雪被清理后虽说干净,可其中却总觉着带着些许的落寞,但此刻眉宇间却有着一丝让人觉察不到的喜与柔。
“参见女帝!”
贴身的女侍见夜央前来忙跪地行礼,之后又开始连忙汇报起女帝不在时所完成的工作。
“其余村落的流寇几乎都清理了干净,不过唯有许文魁此刻所在的那个小村庄四周太贫瘠,无法有效的布置陷阱进行剿灭。”
闻言,夜央眉头也是轻微一挑:“那个村落本帝看过,的确穷的没边,况且他许轻舟应该是有能力解决掉流寇这种虾米才对,这个村落也就不必再管了,联亲大会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回女帝,按照您的要求,已经将许文魁心爱那人的名字交给了附近的几个部落,到时候应该是会有人与许文魁竞争的。”
许轻舟所苦恼与愤懑的居然是这鞑靼的女帝一手策划,可夜央似乎还是有些不满意,恒古不变的寒容竟然是露出了半分笑意,略带看戏口吻似的吩咐女侍道:“记得给他多安排几个厉害点的对手,本帝倒要看看他究竟爱着那姑娘有多深!”
“属下遵命…可若是他赢不了呢?岂不是成了反效果?”
女侍的疑惑却逗的这元央女帝心中大乐,只见她慢步走到自己桌前,将其上的一幅画再度展开看了看。
“若是他赢了…呵呵,本帝的确是想再看一次这画面上为爱提剑,雨中真情的许文魁…”
“可若是他赢不了,就该求到本帝头上了,到那时候再那么随意的操作几手步路,这许轻舟再想离了鞑靼可就是比登天还难…”
这计划竟是为了针对许轻舟,将两种可能全部构思出,真正做到了算无遗策。
“对了,蓝天塔最近有什么动静吗?”
或许是居安思危,不该在心情最好时懈怠,这鞑靼女帝将图画一收,又询问起了关于蓝天塔的是由。
“回女帝,并未发现什么异常,许是上次可能只是经年失修,如今应该彻底无恙了。”
“嗯,但还是要注意严防纰漏,蓝天塔是鞑靼国重中之重,定是一点问题都不能出现!”
“是!”
女侍得了命令行礼告退,唯留下这夜央盯着手中合起来的画默不作声,或许是想到了什么,这抹鲜血凝成的花悄然绽放了瞬间,便是将那画捏在手心中怎么也不松开。
“许轻舟…你…只能是本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