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外,距离城门不远的一个小县,名为崇义县。这里远离皇城的繁华喧嚣,却也隐隐受到了新政风波的影响。崇义县素来以淳朴民风着称,然而,随着新政推行和封地调整的命令下达,县中的局势渐渐发生了变化。
就在这个时候,崇义县迎来了一位新任县令,年仅三十的王严。王严虽年轻,但在多年前通过科举考试入仕,以聪明才智和果断的行事风格闻名。然而,崇义县的复杂局势和顽固的地方豪强势力,却让这位新县令刚上任便面临了严峻的考验。
……
初秋的崇义县,田间已是丰收的季节,金黄的稻谷一片连绵。然而,在县衙门前,几名愤怒的农民聚集在大堂外,激烈地争吵着。他们的脸上充满了疲惫与愤怒,显然是被压抑已久的怨气所驱使。
“大人,我们这段时间的赋税交不起,家里人都快饿死了啊!”一位年迈的农民双手抱拳,向大堂内的县令大声喊道,声音沙哑而凄苦。
刚刚上任的王严坐在大堂之上,正仔细听着农民们的诉状。他的目光锐利,神情冷静,但眉宇之间却有一丝担忧。
“大人,这些年,咱们县里的豪强仗着和朝中有些大人们有交情,不仅加重赋税,还强占我们百姓的田地。我们实在活不下去了,恳请大人做主啊!”另一位年轻农民愤怒地说道,眼中充满了仇恨与无奈。
王严听完这些控诉,心中顿时明白,崇义县的局势远比他想象中复杂。原本,他以为只要落实新政,就能改善百姓的生活,没想到地方豪强的势力如此顽固,甚至勾结朝中势力来操控地方。
“各位乡亲请先安静,我必定会彻查此事。”王严沉声说道,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农民们见县令发话,稍稍安静下来,但眼中的质疑之色并未消散。王严知道,光凭言辞并不能让这些受苦的百姓安心,他必须尽快采取行动。
“来人,传我命令,立即召集本县的账房先生和田地管理官,把所有赋税和田地的记录全数调来。”王严下令道,声音冷静且坚定。
……
夜晚,崇义县衙的书房内,王严正独自审阅着一叠厚重的账目和田地记录。账目中隐隐透露出不少猫腻,显然,地方豪强们通过复杂的手段操纵了赋税和田地的所有权。王严深知,自己面对的是一群根深蒂固的势力,任何轻举妄动都有可能招致反击。
“县令大人,您真的要对这些豪强动手吗?”一名心腹书吏小声问道,脸上带着几分忧虑。
王严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合上账簿,目光沉稳:“不动手,我们如何为百姓伸冤?”
书吏显然有些担心,低声道:“大人,这些豪强在朝中都有靠山,万一激怒了他们,恐怕会给您带来不小的麻烦。”
王严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冷峻:“朝中那些大人们固然势力庞大,但我们身为县令,若一味退缩,只会助长他们的嚣张气焰。况且,这些年来,百姓受的苦已经够多了。”
书吏沉默片刻,心中虽有忧虑,但也被王严的决心所感动。
……
几日后,王严秘密召集了一批心腹官员,计划采取行动。他决定首先从赋税问题入手,彻查那些操控田地和赋税的豪强,同时保护那些举报豪强的百姓不受威胁。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他还特意联系了朝中与自己关系密切的清廉官员,以寻求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