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到小吃街,张梦玲吃完这个吃那个,到最后摸着肚皮打嗝。
这时已经六点多,司桐见她这样,开口说:“回去吧,今晚住我家?”
张梦玲猛摇头,“不行,我们还没跟大哥吃饭呢。”
司桐看向她的腹部,“你都这样了,还吃得下?”
张梦玲一副视死如归样,点着头说:“吃得下,吃不下也得吃下!”
司桐:“……”
恰在这时,张梦玲的手机响了。
接完电话,她拉着司桐去路边拦出租车,“大哥他们忙完了,正往酒楼去,我们也去吧。”
上了出租车,张梦玲报出酒楼名:“去金江月。”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司桐顿了顿。
张梦玲两眼放光,语气兴奋:“听说金江月是桐城最有逼格的酒店,只接待有权有势的贵客,一会儿我可得好好见识见识。”
金江月虽然在桐城名气响当当,但肯定比不上海城那些高档场所。
张梦玲跟着张君成经常出入海城大饭店和皇廷会所这类场合,一进大堂,就失望地唉声叹气。
“我还以为多豪华呢,就这?”
司桐:“……”
张梦玲报了包厢号,服务员穿着优雅的旗袍,将两人领上二楼。
包厢门推开的瞬间,司桐第一眼看见的,是郁寒深往烟灰缸里磕烟灰的一幕。
她眸光一颤,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包厢内空间宽敞,直径三米的圆桌围了一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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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寒深坐在主位,面对包厢门的位置,穿着黑色衬衫和西装,领带挺括,领针别致,是一贯的严谨考究的打扮。
手指随意地点了两下烟身,慢条斯理的动作,越发显出他成熟稳重的男性魅力
他正侧身和右手边的张君成说话,垂着眼,像是没注意到包厢门口的动静,身后的椅背上搭着一件黑色大衣。
除了郁寒深和张君成,还有七八个人,司桐只认识一个姚助理,其他都是生面孔,但都西装革履,一看就是精英人士。
“大哥。”张梦玲拽司桐进去,很大嗓门地叫了一声。
顿时,包厢里所有人的视线都看过来。
郁寒深平静的目光跟着扫过来。
四目相接的瞬间,司桐的眼眶克制不住地发烫,她用力掐紧掌心才克制住情绪,没让自己失态。
“太太,来这边坐吧。”姚助理招呼司桐。
他起身离开座位时,还顺手把另一个人也叫走,郁寒深的旁边瞬间空出两个座位。
司桐像是提线木偶,被张梦玲拉到郁寒深身边的位置坐下。
余光里,是郁寒深随意搭在桌边的左手,熨帖的衬衫袖边露出黑色调的商务表,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烟。
烟味弥漫过来,司桐嗓子有点痒,轻咳了一声。
下一瞬,郁寒深似不经意的,伸手把指间的香烟捻灭在烟灰缸里。
张君成递过来一本菜单,语气温和:“刚才我们点了一些菜,你们看看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