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深身上的肌肉有些紧绷,低头亲吻女孩的头发,哑着声道:“可能是上辈子欠你的。”
“……”司桐愣了一下,回过味他什么意思,哼了一声,抽回手,翻了个身留给他一个背影。
郁寒深难得见她使女孩家的小性子,倒也乐意纵容。
轻笑一声,收紧胳膊让司桐的脊背贴紧他的胸腹,用力抵着她的后腰,声线还算平稳:“睡吧,今天坐了半天车,你也累了。”
司桐沉默片刻,在他怀里翻个身,再次抱住他精壮的腰,闷闷地说:“反正以后我赖上你了,就算你哪天嫌我烦,不喜欢我了,也别想我离开你。”
郁寒深笑:“好。”
第二天,司桐醒来,郁寒深不在卧室,看了下手机,已经七点多,她以为他去了公司。
洗完漱走出卧室,在二楼护栏边看见坐在客厅沙发看新闻的男人,有些意外。
“你没去上班啊?”司桐两手握着栏杆,探头往下面张望。
郁寒深抬头瞧见小妻子明媚的笑脸,心情跟着变得舒朗。
他交叠双腿坐在沙发上,搭在腿上的手捏着遥控器,望过来的目光平静,有沉稳的魅力。
“休息半天,带你去看医生。”
司桐刚要被男人不声不响的注视迷惑,听见这话怔了一下,“看医生?为什么?”
她又没有不舒服。
郁寒深却没解释,下巴朝餐厅的方向抬了下,“先去吃早餐。”
饭后,郁寒深带她出门。
三十几分钟,迈巴赫在国医堂门前的停车场停稳,司桐看着古色古香的建筑,知道郁寒深要带她看谁了。
自从怀,她治胃病的中药就停了,后来发生太多的事,一直停到现在。
第一次来这,邓老明确说过她的情况严重,要彻底养好,得两三年时间。
把完脉、开好药方,等邓老的助理帮忙抓药的间隙,司桐去了趟卫生间。
国医堂的顶层专为权贵服务,卫生间装修得十分奢华气派,司桐从格子间出来,洗完手往外走,在过道上遇到两个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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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桐。”沈老夫人看见司桐,两眼放光,“好久不见啊桐桐。”
她推着沈沐黎,沈沐黎坐在轮椅上,脸色有些白。
司桐的视线在沈沐黎身上停留片刻,礼貌地打招呼:“沈奶奶,沈阿姨。”
沈老夫人打量司桐:“你来这是哪里不舒服?”
司桐莞尔:“胃不太舒服。”
沈老夫人皱眉看她,语气带着关心:
“你们年轻的女孩子为了漂亮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