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桐不懂表,也能看出手表的昂贵,正要婉拒,傅云蓉开口道:“这是晚凝卖了十几个包买的,你要是不收下,她那十几个包可就白卖了。”
郁晚凝脸色难看。
堂堂郁家千金,居然沦落到卖包的地步,一想起来,她就万分羞耻。
可是天天开那辆破别克出门,更丢人。
司桐去看郁寒深。
郁寒深直接伸手拿过来,从盒子里取出手表,戴上她的手腕。
司桐在穿衣打扮上一向朴素,这块表镶满钻石,奢华得十分高调,但是出现在她身上,却一点不显突兀。
反而十分和谐,仿佛她生来就该拥有这些东西。
傅云蓉不禁多看了两眼,她早就发现,这孩子身上有股淡泊物欲的脱俗气质,一点不像是贫苦家庭养出来的。
郁老夫人欣慰地笑了笑,“这才对嘛,一家人就要有一家人的样子,晚凝,这次的事就过去了,以后再敢吃里扒外,别说你小叔,我也不饶你。”
饭桌上其乐融融。
只有郁晚凝一肚子憋屈。
饭后,司桐和郁寒深在老宅又待了一会儿,九点左右开车回贡院。
回去的路上,司桐有些安静。
她抱着手臂,靠着副驾驶椅背,侧头看向车窗外。
郁寒深握住她的手,“放心,一切有我。”
司桐听明白他要帮她搞定贺清澜的意思,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说。
贺清澜现在无所顾忌,一心只想要见郁寒深,她精神状态又有问题,警方那边拿她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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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桐拿上内衣和睡衣去卫生间洗澡,进卫生间门前一秒,扭头跟郁寒深说:“你去隔壁洗吧,节省点时间。”
说完在男人看过来之前,她飞快地钻进卫生间。
吹干头发出来,郁寒深果然已经洗完澡靠在床头,随意地翻看司桐看过的书。
司桐走过去,拿走他手里的书。
在郁寒深漆黑的目光中,爬上床跨坐在他腰上。
郁寒深兴味地看着她,“郁太太这是要做什么?”
司桐耳尖通红,伸手解他脖子底下的睡衣纽扣,小声说:“奖励你。”
说完,俯身主动吻向男人的薄唇。
吻到他的锁骨,床头柜传来手机震动的声音。
司桐没有停下动作,头顶响起郁寒深沉稳磁性的嗓音:“说。”
隔得近,她听见曲博安的声音:“医院那边打电话过来,贺清澜那个疯子,居然咬破自己手腕的动脉,看来她是真想死。”
她这是在拿自己的命逼迫郁寒深。
她料到司桐很在意那份证据。
司桐停下动作,郁寒深挂断电话,拍了拍她腰窝的位置,“不早了,休息吧。”
司桐没什么心思,从他身上下去,进被窝躺好。
郁寒深关了灯。
过了会儿,黑暗里传出女孩清柔的声线:“明天你什么时候去医院?”
郁寒深亲了亲她的头发,“下午四点之后,其他时间我有别的安排。”
司桐:“我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