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郁总……”
郁寒深挡在司桐面前,开腔的声音平缓,却带着无法忽视的威严,“赵总好大的威风,都耍到郁家来了。”
赵斗淳,北泰集团的董事长,以前也是海城数一数二的风光人物,但近几年不知怎么回事,每况愈下,听闻,快破产了。
这次能收到请柬,是因为他亡故的父亲曾经和郁老爷子交情不错。
郁老爷子之前还跟郁寒深提过赵家,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让郁寒深帮衬一把。
但郁寒深这人素来不爱管闲事,且不看好千疮百孔的北泰,投资过去也是打水漂。
商人重利,无利可图之事,他自然不肯。
给赵斗淳一张请柬,让他过来结交人脉已经是仁慈。
“郁总,您可别管这件事,免得惹一身骚。”
旁边有人带着讨好的语气解释,“这小美女别看人不大,心野着呢,是赵总的小情人,人两口子闹矛盾呢。”
这话,引得旁边刚才听见赵斗淳话的人哈哈一笑。
又有人说:“真看不出来啊,小姑娘长得挺清纯,还穿着高中校服,居然跟这么老的男人有一腿,赵斗淳都能当她爸了吧,也真下得去嘴。”
“现在女孩子都早熟,什么不懂?胆子也大,什么都敢干。”
大家都知道郁寒深这人不近女色,不认为他是过来帮司桐的,不过是见有人闹事,出面控场而已。
一会儿估计这两人都得被保镖丢出去。
“是吗?”郁寒深面色深沉,眼神森冷,薄唇不急不缓吐出这两个字。
云淡风轻的两个字,却带着厚重的压迫,让赵斗淳头皮一麻。
“你真的认识她吗?赵总?”郁寒深又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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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斗淳怔了怔,听出郁寒深追究的意思,脸色顿时发青。
不是说这个女孩子只是佣人女儿的同学?
他只是说两句浑话,郁家人不该是这个刨根问底的态度,最多训斥他两句让他不要胡闹。
严重点的,会觉得这个佣人女儿的同学品行不好,将她撵出去。
可郁寒深这姿态,分明是维护要那个佣人女儿的同学。
思及此,赵斗淳忙讪笑改口,“不是,是我认错人了,这位美女跟我认识的熟人有点像,我喝多了,没看清,郁总您大人大量,原谅我一回。”
他说着,去看郁老爷子和郁老夫人,“郁伯母,是我眼瞎没看清,破坏了您寿宴的喜庆氛围,我该打。”
边说边抽打自己耳光,道歉的姿态倒是摆得很足。
抽完,他满心期待地去看郁老夫人,他都这样了,郁老夫人看在和赵家交情的份上,应该不会再计较吧?
谁知。
“你回去吧。”郁老夫人冷着脸开口:“以后,凡是郁家宴会,都不许赵家的人出现。”
此话一出,现场陷入一片死寂。
这句话的严重程度,相当于断了赵家的所有生路。
得罪了郁家,以后谁还敢给北泰集团投资?北泰集团彻底完了。
郁老夫人说完,不再理会赵斗淳,朝司桐招了招手,“好孩子,过来。”
司桐听出郁老夫人在为自己撑腰,说实话,有些意外。
虽然去年在郁家受伤,出院后郁老夫人叫她去主人餐厅吃饭,在饭桌上表现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