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鼎峰以前生意挺不错,你手底下应该有不少资产吧?”秦思涵不太愿意卖还没到手的股份。
煌盛集团在郁寒深手底下发展势头迅猛,市值稳定上升,现在卖是一个价,过段时间想买回来,可就是另一个价。
而且,不是说买回来就能买回来,也要看持有者愿不愿意卖。
按照煌盛的发展趋势,股份持有者恐怕没一个人愿意往外出手。
“我名下那些东西是要留给媛媛当嫁妆的。”秦安旭名下积累了不少的资产,有不动产和各种基金,但这些是他的底牌,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动。
但他不能直说,把小女儿推出去当借口。
秦思涵不傻,看穿父亲的虚伪,不过没戳穿,而是看向一直安静坐在旁边的韩灵丽。
“妈,我记得你在环贸中心有几家店,你能不能抵出去两个帮一下爸爸?”
韩灵丽整个人都不在状态,听见秦思涵这么说,脸上划过一抹心虚。
这段时间,跟那个牌友重新联系上,她再次染上赌瘾。
本来只是想报复一下秦安旭出轨,她打算得好好的,玩一次就不玩了,可是赌博时的那种兴奋,让她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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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天天输,她也想去,做梦都想去,环贸中心的几家店早就被她盘了出去,钱也已经输光。
牌友说过几天带她去澳门玩,她现在正愁从哪里弄钱呢。
韩灵丽想到秦安旭名下的那些房产和基金……
随便找借口敷衍了秦思涵和秦安旭,她离开病房,坐电梯下楼,因为想着事,走路心不在焉,迎面撞上一个人。
看清对方是谁,她一怔:“妈,你怎么在这?”
外婆看见韩灵丽也是一愣,“央央病了,在这做手术,我这段时间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刚得知央央重病,外婆打的是女儿的电话,她也不想事事都麻烦外孙女。
可是韩灵丽根本不接。
提起哥哥家的女儿,韩灵丽就想起自己死去的女儿,心底涌出恨意:“做手术给我打电话干什么?等什么时候死了再通知我吧。”
“你……”外婆被韩灵丽的口不择言气到,颤抖着手指指着她,“你说的是人话吗?”
韩灵丽不想纠缠,绕过老母亲就要走。
外婆看着她的背影,眼里涌出浓烈的难过,这就是她千辛万苦怀胎十月生出来的孩子?
怎么可以对亲人如此恶毒?
“李霜!”外婆眼眶含泪,声音带着颤意:“你真是太令人失望了!以后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韩灵丽脚步顿了一下,没回头,只是冷哼:“随你。”
韩灵丽从小就叛逆,跟家里人不亲,外婆总以为等她长大了就好了,可是几十年下来,韩灵丽根本长不大。
永远这么自私、恶毒。
外婆难过又失望,罢了罢了,就当她只生过建军一个孩子。
擦了擦眼泪,外婆提着超市买的东西准备回病房。
一转身,看见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她猛地一怔,随后脸色大变。
忽然想起李娟说的:他跟以前没什么变化。
确实没什么变化,以至于过去二十多年,乍一见面,外婆也一眼认出了眼前的男人是谁。
桐桐的生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