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老爷,不能因为我是一个普通农民就冤枉我啊,我是好人,是好人…。”
“那这封信你怎么解释,那你说说你一个普通农民怎么会用密码还跟城里的小姐有联系。”
“信,什么信?”“这不是我的信,我没写过信。”
“你说这不是你写的信,那信上的那些澳宋信息也不是你写上去的喽?”
其实王文红不知道信上写的啥,只是在诈他,果然在听见澳宋人已经破译自己的信件后费尔南多脸上闪过一阵慌乱。
此时坐在王文红旁边另一个探员立马乘胜追击。
“你给我好好交代,我们政策你也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要是愿意老实交代戴罪立功,也许能被从轻发落。”
“各位老爷,我真不知道是谁在我的信上写了这些东西。”
“究竟是谁想陷害我。”
“哦,你承认这是你的信了?”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的费尔南多直接闭嘴开始非暴力,不合作,用沉默对抗审问。
王文红哪能惯他这个毛病,也不打听打听这是哪里,跟他玩这套。
“把它给我绑到架子上。”
吩咐完下属,王文红直接解下自己腰间的铜头皮带,开始抽“陀螺”。
抽了一会儿以后,看出王文红抽陀螺抽累了的下属很自觉的要去接王文红的铜头皮带,结果王文红直接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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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自己的,我裤子都快掉了。”
第二天睡醒的齐大壮准备去看看审讯进度,他直接抓了一个局里参与审讯的探员给他散了一根烟后就开始问情况。
“他招了没?”
“训练有素,一看就是哪个国家培养的专业间谍,嘴硬着呢,一时半会儿可让他开不了口,你说他这是何苦呢,他以为他嘴硬就拿他就没办法了?”
“可能家人在人家手里吧,为了保全家人只有硬挺着了。”
“齐大壮,局长找你。”
听见局长找自己,齐大壮立马掐了烟,还来回跑了跑散了散身上的烟味,他知道局长